他低头坐在我的对面,然后仔细吃东西,我闻着粥的香气,食物散发出来的香气告诉我,我的确很饿了。我也就坐在房筠凯的对面吃东西,反正跟在房筠凯多的是时间周旋,谁要先服了软谁就输了,昨天晚上是我懦弱,可是以后不会了。
房筠凯能够轻易拿住我的软肋,可我对房筠凯一样的熟悉。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司青进来了,司青是房筠凯从美国带回来的助理,房筠凯很多事情都是司青在处理,只要有司青在的地方,司青也就必然在。
司青手里面提着一个袋子,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走近了房筠凯把一盒东西放在了房筠凯面前。反正被碗碟挡住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司青放了什么,不过他放下东西以后就离开了这里。
而房筠凯还是低着头吃东西,就好像司青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我从这里看着只能够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还有下巴。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少见的美人,样貌不在话下,房筠凯的相貌十足十的像极了他母亲,抛开房筠凯的变态不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而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气场,是与生俱来的,跟后天形成的完全不同。
房筠凯就是这种。
无形间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还在沉思的时候,房筠凯已经放下了手里面的筷子,把我从神思迷离间拉了回来,他冷淡的声音响起,将刚刚司青放在一边的东西推了过来,就放在我的面前,“景悄悄,我不希望留下什么麻烦,你听见了?吃了他。”
我就这么看着房筠凯推开的东西,他是真细心啊?
房筠凯就这么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伸手过去拿他。我那时候的心情很平静,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没有想过要发生,就算房筠凯不说我也会想到这里,不过房筠凯既然已经替我考虑好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多费什么心思不是吗?
从17岁开始,我就在房筠凯身上尝到了什么叫做痛苦,那时候我才17岁而已,却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屈辱。
我回去之后哀求养父母带我离开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敢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候是真的怕,就怕房筠凯的人会再来。
那段时间,几乎就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17岁的时候没有继续,如今是噩梦再次袭来。
“房筠凯,你其实真的不必这样,既然做了还害怕留下自己的种?”我就笑了,我看着桌子边的水,还有药,房筠凯准备的还是齐全,什么都准备好了。
“不,或许我在想你应该弄错了一件事情。”房筠凯冰冰的脸上勾着一抹笑,这就是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很不错,“不是谁都能够生下我房筠凯的孩子的,景悄悄,你只配做玩物,不要想着逃,你养父母死了没有关系,可你还是有朋友的,你就算是逃的再远,我都有能力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朋友——周晓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