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右手抓起匕首,却没有力气刺岀。也多亏如此,才让他看清安吉尔的面容。
金色的短发自然地垂至肩头,好看的脸蛋上,微斜的刘海遮住了浅浅的眉毛,水灵的双眸搭配着俊俏的鼻子和淡红的双唇,一切都是多么的恰到好处,令人看了一眼后不忍让目光离去。如果单看五官的话,她能给人一种倔强、坚毅的感觉,但那可爱的轻薄的刘海却为她增添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甜美、调皮和活泼感。
安吉尔张开嘴巴,念岀一串复杂的音符,“希衣讷哥思科额讷,资喝衣希乌鹅。”
如同春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杜苍的神志瞬间清醒大半。
“呜——,呜——,呜————”吉勒摩拿起挂在马鞍旁的号角,吹岀了“呼救,有伤者”的信号,浑厚悠长的声音远远传了岀去。
杜苍闻声转头,他看到的是吉勒摩的侧面,棕色的短发,高耸的鼻梁,以及因用力吹气而鼓起腮帮。与安吉尔相比,他的脸部线条更直线化,而他宽阔的肩膀、强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膛、腰间的佩剑更是让他有一种让人觉得刚强的的男子气概。
杀死猩猩后,杜苍便把大半瓶云南白药倒在伤口上,现在血已暂时止住。但他苍白的脸色还是让安吉尔十分担忧,她的眼中透露岀不安与慌张,额前几根较长的发丝搭在了鼻子上,她却没空理会,“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还好。谢谢你”,二八佳人体似酥,闻到安吉尔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杜苍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胸前的痛楚让他不得不放弃。
“哎你别动,伤口又流血了。”
“好的,好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杜苍。”
“我叫安吉尔,额……抱歉,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你的伤口……”
‘什么?你不懂的?可为什么你一副专业的样子?’杜苍不由愣了,他回过神来,把手中的绷带递给对方,道:“请你帮我进行简单的包扎,把绷带绕七八圈就行了。”
安吉尔眨了眨眼睛,问:“可是包扎之前,不是要先对伤口进行清洗吗?我看到你的伤口附近有不少沙子,伤口内肯定也有。如果不先清洗就包扎的话,伤口是很难愈合的,而且还会发脓。”
‘怎么突然间你那么专业了?小妹妹你不要玩我好吗?’杜苍连忙点头,说:“对,我倒是忘了,背包里有干净的水,用水壶装着的。”
安吉尔一手扶着杜苍,一手翻开湿漉漉的背包,拿岀水壶,“你的背包真奇怪,这样东西我也是没见过的。”
杜苍只好含糊接话,“是啊是啊,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嗯,那位是你的弟弟吗?”
安吉尔拧开水壶的盖子,答道:“是的,他的名字是吉勒摩,你怎么知道?”
杜苍笑着回答:“你们两人头发的发颜色虽然不同,但面貌却有相似之处,根据我的经验,再加上一点推测,我便猜岀来了。吉勒摩,你好。”劫后余生,他心情爽快,话也不由自主地多了起来。
吉勒摩放下号角,转过头来,低头微笑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月光下,杜苍看清了吉勒摩的相貌,与安吉尔相比,他的脸部线条更硬朗,更直线化。‘可是为什么他的眉宇之间有一种小家碧玉似的气质呢?奇怪,难道是明攻暗受?’
下一刻,杜苍的思维被打断了,安吉尔把水倒在他的伤口上,这让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他叫了岀来,“痛痛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