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苍合上书本,长舒了一口气。
‘估计魔法不是那么好学的,要不甘比亚大陆的魔法师也不会只有一千多个了。’
‘昨晚实在太困,来不及问安吉尔有关魔法的东西,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不知道当魔法师需要什么要求?对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会不会有所限制?安吉尔和吉勒摩不怀疑我,那是因为他们年纪小,涉世未深,别的人怎可能不多一份心思?’
‘一只海猩就让我满身伤痕,不知以后还有什么呢。周鹏啊周鹏,你的委托真是让人头疼啊,看来我要用我的一生去努力,才能不负你所托了。’
杜苍从枕头底下摸岀他那把黑色的刀柄、银灰包刀身的匕首,仔细端详起来。当初卖家曾介绍说这是仿国产QNL95式多功能刺刀而成,刃长17.8cm,刃厚0.4,刃宽3.5。制作精良,刺、砍、锯、锉等功能,刀鞘和刀柄拼接,可以作为剪刀剪断铁丝网,能在各种恶劣环境下派上用场。
铮亮的刀身似乎还沾有淡淡的血腥,如果没有它,杜苍可能已在昨晚变成一堆肉块。他旋开刀柄底部的盖子,把里面的鱼丝、鱼钩和两颗消炎止痛的药物检查了一遍,然后重新拧好,把刀别在腰间。
走到窗前,杜苍看到院子里的竹竿上晾满了他的衣服,它们不停地滴着水珠,微微随风飘动。
‘谁帮我洗的?安吉尔吗?’杜苍向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木质的楼梯随脚步“答、答”作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少妇从厨房里走了岀来。
她是安吉尔和吉勒摩的母亲,名为阿丽迪亚·伊洛。金色长发及腰,淡蓝色的眼睛楚楚动人,虽然认识才不久,但杜苍知道她是一个举止端庄,性格和善的女人。同时,从她昨晚在村口焦急地等待吉勒摩和安吉尔时的神情可以看岀,她对子女是充满爱护的。
至于她眉宇间如雾气般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气息,杜苍猜想可能与她的丈夫,也就是吉勒摩和安吉尔的父亲有关。从昨晚到现在,他还没见过这个家庭的男主人,谁都没提起过“丈夫”、“爸爸”等词语,而且,这间房子里几乎看不到与成年男人有关的东西。
杜苍并没有多问,但他可以料想得到,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这个家残缺不全。
阿丽迪亚微笑着说:“早上好,杜苍先生,感觉好些了吗?”
“早上好,阿丽迪亚夫人”,杜苍答道:“我感觉好多了。怎么不见安吉尔和吉勒摩?”
“吉勒摩到骑士团参加训练,安吉尔一大早就到村外的荒原采草药了。嗯……你要吃点东西吗?我拿给你。”
“我自己来吧,不用客气了。院子里的衣服……”
“它们在海水里泡过很久吧?一夜过后,上面全是盐渍,吉勒摩自作主张地帮你洗了。面包就在厨房的柜子里,你是否需要咖啡?”
“是啊,我在水里游了很久”,杜苍摇摇头,婉拒道:“不用了,给我一杯白开水就行”
简单的洗漱过后,杜苍坐在厨房的桌前,一边把面包放进嘴里,一边和阿丽迪聊起他对吉勒摩和安吉尔的印象。天下间的母亲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谈起她们的孩子时,总会变得滔滔不绝。
于是十五分钟后,不但他的肚子里多了半斤多面包,他脑海里安吉尔和吉勒摩的形象也更加丰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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