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趴伏上面,脑袋正好抵在那丰挺处。
一丝清凉,完美的体现展现,似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又嫌少,朱由崧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内心难以言状。
这就是暴虐的倾向么?
姚氏脸色红润,睁开了双眼,美眸仿若滴水,朱由崧呆滞看着,心里一片陈杂,已然内心有一股火在燃烧,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暴虐。
它,突如其来,来得及为迅猛,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好似要发泄了才好。
“福八……”
圆润的嗓音,似腻,似柔,又似娇,在耳边索绕,朱由崧浑身一震,那股暴虐变得越发狂躁,猛然间,在其腰际探手一抓。
“啊……”
一声低泣,唇齿微张,脑门上,姚氏的双手禁不住抓了起来。
轰!
这一声娇柔,仿若给了无尽之力,朱由崧脑子徒然轰鸣,抛却了一切,与其腰部软肉再次狠狠一抓,继而松开按揉,似使了全身的力气,一遍又一遍。
嘎吱!门被推开了,竹兰抱着早先换洗好的衣物迈了进来,木然脸徐徐抬起,瞬间定住。
邹氏半闭着眼,瞥了一眸,继而顾自闭上躺着,呼吸急促。
她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手顺着抚在了朱由崧的背上,双腿张得大大的,像似为了朱由崧趴着更好按捏。
竹兰也就怔了一怔,随手关了门,继而若然无事般将叠好衣物放置在了圆桌上。
朱由崧发了狂,正在狠劲按捏,虽是听到了声响,却浑然不顾,此刻,他全身心的没入其间。
竹兰放好衣物,徒然走到床前,只是扫了一眼一声不吭地拉开了朱由崧的手,顾自慢慢按捏了起来。
姚氏抱着朱由崧侧了身,弓身曲膝,又往床里面移了移,外边空出了一片。
朱由崧脑子发懵,脱离了姚氏的怀抱,顾自坐起,只见竹兰拢了裙摆,曲膝半坐了上来,便再次在姚氏腰际开始拿捏。
朱由崧脱离了怀抱,姚氏瞥了一眸又闭上,便这般头枕着秀枕,侧着身,曲线起伏,丰圆臀部后翘,延下圆直的大腿相互交叠紧紧并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即在竹兰的按捏下,也不知道为何,此时姚氏除了呼吸急促外倒也没了其它声响。
朱由崧看得心躁,心想竹兰这般作势,究竟为了哪般?自个干坐着?
眼见竹兰捏得轻巧,手儿更是缓慢,一下又一下,不急不躁,朱由崧下意识的伸手去帮,可刚搭上姚氏的腰际便被竹兰拿开了。
朱由崧犹自不爽,瞪了她一眼,可惜对面的人儿一看也不看,仍旧低垂头继续按捏着,彼其娘之,朱由崧气了,伸手又按了上去,哪知竹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咋地?”
竹兰抬起头,清亮眼睛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缓缓拉到姚氏的臀瓣间……
“嘶,这,这是干嘛?”
朱由崧心底一颤,瞪大了双眼,只待竹兰抓着自个的手在那股瓣间微微用力,一下一下按压着,于此间她一另只手在姚氏腰际也不曾停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