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得目瞪口呆。
“这雅夫人是要做什么?是要搬家吗?这么多大车和奴仆,只怕这间庭院都搬空了吧?”
“你们看,雅夫人车上是谁?那人穿的奇装异服,气质大异常人,莫不就是王离,听说今天早上王离可是将赵穆一顿好整,整成了丧家之犬,如今又是将手触及赵穆的禁脔了吗?”
“坐拥乌廷芳,右抱雅夫人,邯郸两位绝sè,此时尽在王离怀中,这位王先生,果真是潇洒,只是雅夫人阅尽诸般男人,此时竟到了王离怀中,也不知王离是如何勾搭上她的?”
“听说王先生竟能使虎狼之药都失效的大王重振雄风,在男女之事上定是非同寻常,这才能叫雅夫人这荡妇臣服胯下,只是不知王离那方面有多强?”
“能有多强?再强再硬,也比不过萝卜吧。”
“切!你那是见识太浅,你是不知道有此中高手,在床榻之上耍得好活,能叫女人yù死yù仙,他们的那话儿都不同寻常,起放自如,硬起来,便是插进车轱辘中,用起力来,管教车都能行起来。”
一位士人兴致勃勃的说着,顿时惊起一片惊叹,一个个都是不信。
“唉,我说你们觉得王离占有这雅夫人能占几天?”
“以雅夫人的xìng子,王离或许能得她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厌倦了,厌倦是迟早的,只是早晚。不过我估计,王离的那话儿如果真能滚车轱辘,一两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一两个月,我看不止,你们看雅夫人的架势,在以往,雅夫人要在自家中玩乐,要么便是去赵穆侯府,去赵穆那也不过就是几个随从,一架车马。你们看现在,雅夫人这样,完全就是好像搬家一样,连家都搬王离那去,这会子可是不同寻常啊。”
“要么来打个博戏?博雅夫人与那王离多久才厌倦?”
一个大夫一说,周围的大夫和士人顿时起起哄来,竟是开庄博戏,一个个你押五十,我押一百,又压城外哪个庄园,门下仆人的,周围的士人都围过来,好生热闹。
这时忽又有大夫说道:“唉,我那婆娘今天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应是要我去参加那劳什子鉴宝大会,说鉴宝大会上会出现和氏璧那样的宝物,又什么海洋之心的,神神道道的。”
“鉴宝大会?海洋之心?原来你的夫人也是这样?唉,我家那婆娘,今天也是,一回来就不知怎么的,又哭又闹,说要去参加鉴宝大会,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难道那王离真有那等宝物?那鉴宝大会我们去瞧瞧也是好的,这两rì大王不就在张罗这个,就当给大王一个面子去参加看看。”
“唉,差点忘记了,我们现在叫王离不能直呼其名了,今天朝会时大王可是给了他一个大夫之职,担任太子太师了呢,他现在也是王太师、王太傅了呢。”
“哼,太子太师,太子太傅,今天我们若是不想让他当,他能当的成?那王离才进邯郸几天,就想为相,这太子太师给他当当,好叫他知道我赵国的大夫不是这样好当的。”
“哈哈,不错,太子顽劣不堪,又是王胄,岂是那样好教的,以太子和那般王孙子弟,我看没三五天,他就老实辞位了。”
王离与雅夫人一行车队缓缓离去,只引得邯郸贵族大夫与百姓议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