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曦回到房间后,没有躺下休息,而是换了一身夜行衣。
这时候徐宁肯定在祠堂,徐小双又在这里与公玉断弘说话,夜深,正是守卫薄弱的时候,此时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叶月曦捂住口鼻,将准备好的迷药放进油灯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守在地牢前的两个家丁就晕死过去。
叶月曦打开牢门,空荡荡的牢房内阴冷潮湿。
叶月曦将两侧的油灯熄灭,牢房在地下,月光也未能照进来,这样一来连路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脚步声。
“谁?”
徐契的声音在牢房里幽幽回荡,“古盒?盒儿?你应娘一声?”
徐契的话带着轻微的颤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暴露出她心底的恐慌。
叶月曦将手中火折子打开,照耀出牢房内情形。
徐契狼狈的摊在地上,发丝凌乱上面还沾着不明污垢,白色的里衣被血染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是你?”徐契看见苏凝萱,眼神中失望一闪而过。
但就是这一闪,让叶月曦知道徐契在等人。
“你女儿叫古盒?盒子的盒吗?丞相府的人?”
徐契闭上眼睛,任凭叶月曦说什么都没有动静。
“你知道吗?我在公玉府也遇见一些很有趣的人。”叶月曦走到徐契面前,和你也有些关系呢?
“她叫文契,是公玉夫人身边的丫鬟,她有个女儿叫古灰,古灰、古盒,骨灰盒;文契、徐契,这也太巧合了吧!”叶月曦咂嘴,连连摇头,“要是让丞相知道你还有女儿,他会不会……”
“你究竟想干嘛?”徐契抬眼,终于有了反应。
“丞相夫人是我姨娘,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你难道想替她报仇?”徐契冷笑连连,“况且,这是她的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叶月曦捏住徐契的下巴,“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你不希望古盒出事吧?”
叶月曦不是杀人狂魔,公仪卿也不在她任务范围内,她很少管闲事,今天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公仪卿的眼神,很像她生前的母亲,而且她隐隐有预感,这件事或许是她完成任务的关键。
“我本是将死之人,我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你不敢听。”徐契闭上眼睛,想了许久才道,“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将我女儿牵扯进来。”
“这个我不能保证。”叶月曦摇头,“我可以不说,不过丞相要是自己查到就不能怪我了,毕竟你留下了许多破绽。”
“徐契和文契都不是我们的真名。”徐契慢慢移动身子靠在墙上,“我们本身也不是奴隶。”
叶月曦蹲下身,静静的听着。
“我们父亲当时也是朝中重臣,只是被奸人所害,家里破散,我们姐妹被贬作奴,苦苦求生近十载,无意中在醉酒的大理寺卿口中,得知当年令父亲蒙冤的真凶是丞相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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