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是打实喽,一条命指定是没了。
面对这致命的一击,王永桓面色丝毫没变,就如同千年冰山一样冷漠。双手十指交叉成网,虚幻中向下一按,正好将其脚面按住。
按住的瞬间,双手闪电一分,右手已然握住对手的脚踝,用力的往后一拉。王永桓头微微后仰,在闪过黑管的临头一击的同时,双腿猝然交叉踢出。
“啪啪”两声,左右两个脚尖带着风声,几乎不分先后的踢在汉子的下阴位置。惨叫声中,这个汉子手捂下阴翻滚中向旁边摔去。
王永桓也是恨其下手歹毒,所以这两脚使出了三分力气。即使这样,这个汉子的生育功能也从此全无,至于能不能再站立行走,那就得看大夫的手艺了。
被扫中腹部的两个家伙,狂叫声中,两个黑管成两条黑线从两边交叉着横击王永桓的前胸后背。
双手如同秋风中的杨柳,柔软绵绵的搭在两条黑管上。手指微微颤抖,如同琴键上跳跃的精灵,一股股易经内劲顺着黑管传到持管汉子的指掌间。
一股股麻麻的、如同电击的刺痛感,瞬间传送至手臂。“啊啊”两声惨叫,两条黑管带着呼啸,从持管人的手中飞出。在黑管飞向空中的须臾,王永桓那跳跃的手指精灵已然出现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两人捂着喉咙,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咙的刺痛,让其在五分钟内完全失去了战力。
王永桓微微一转头,如电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扬起黑管的汉子,在凛冽的目光下,这个汉子迟迟的不敢冲上前来。
是啊,他的三个弟兄在第二轮的交手中,连衣角都没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这老哥一个,上去也就是一盘菜,除了被揍没有第二种可能。
面膜女呆呆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局面,一张嘴大大的张着,好像空气中有一种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撑的她闭不上嘴巴子了。
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阵严厉的呵斥话语,“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闲的没事了,赶紧的都散喽,这是交通要道,怎么还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从外面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说是警察也不完全对,只有一个是真正的警察,其余两个是联防队员,实际上就是零时工警察。这种联防队员没有正式的警察编制,但却穿着正式的警察制服,行使着正式警察的权力。
三个警察一进来,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刘所,刘所,你们可是来了,赶紧把这行凶的小子抓起来。”
最前面的一个老警察,听见有人叫他,顺着声音往这面看来。只见一个猪头般的女人坐在地上,张着缺有牙齿的大嘴,冲着自己熟络的喊着。
“这谁呀?怎么像个扒猪脸啊,红红的、肉肉的,倒是蛮有食欲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怎么感觉和自己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