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梅格打来电话,又要跟我见面。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我无法拒绝一个美丽女子的邀请啊,呵呵。只要坚持不谈恋爱不就行了吗?
我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小丫头急了,说了个地址就果断的挂断电话。虽然隔着电波,那种“爱来不来”的任性劲儿如在眼前。
于是,我到了她说的那间茶馆,进门后目光四周一扫,就看到她举起手来,轻喊了一声:“当兵的!这儿。”
我故作熟稔地走过去,把背包丢在座位一边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一副不恭的表情。一说话却露了怯:“薛老师,有何指教?”
嘿,这小丫头倒是直接:“你一会儿能陪我出去转转吗?”
“恐怕,恐怕——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又一次在这小丫头面前屈服了。
见我答应,她好像很高兴,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儿?”
我装逼地说:“不是,但在我们这个城市是第一次,我以为像我们这样的城市里,招牌上写着茶艺的一定是麻将馆!没想到还真有茶馆。”
她竟然明目张胆地笑话我:“哈哈,你真有意思!”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不过,在我们这样的城市里,像这样的茶馆生意却总是差强人意!”我说着看了看冷清的四周。
她似乎兴致来了,说起话来有点儿东道主的意思:“这间茶馆是我朋友开的,他是个很有情趣的人,你看到这四周墙上的画了吗?”
我抬头环顾了一下道:“恩,是挺好看的。”
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跟我说:“这些可不是普通的装饰,是真正的古董呢!”
我哦了一下,又皱着眉头,“哦?”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目光里对我有一种不屑。
然后她很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龙井,说,“你对画儿感兴趣吗?”
我尴尬地说:“我?我啊,一般吧,只能说个好看不好看,就像小孩儿看电视总问好人坏人一样。”
她又放肆地笑了起来,我心里很不舒服,拿我耍着玩儿,还特高兴,心里想:怪不得嫁不出去。像这种女孩儿,总是认为自己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她对我的兴趣也许就是出于一种玩笑吧,奶奶的,怪不得嫁不出去,再好看有个屁用。
我想到这里,端起茶杯狠狠地一饮而尽!
她惊呼道:“茶可以这么喝吗?又不是酒!”
在我仰头喝茶的时候,挂在邻座上方的一张仕女图闯进了我的视野,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特别吸引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看那仕女的衣着应该是宋元时期的,但如果真的是古董的话,这张仕女图应该是比较罕见的珍品,因为,仕女图起源于魏晋南北朝,兴盛于唐代的瓷器画,宋元时期的仕女画还真没见过。但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关键是那张脸,只要一撇就有一种艳冠群芳的魔力,更令人心动的是那包裹在保守衣着下的所辐射出的妖媚之气,有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总之,那副画儿看起来怪怪的。
她拍了我一下,嗔怪道:“怎么,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我摇摇头,喃喃地说:“这幅画儿好怪哟,她刚才好像,好像冲着我笑来着。”
她又花枝乱颤地笑了一回,玩笑道:“我看着你笑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像丢了魂儿似的。”
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挠了挠头。
她突然就变得羞赧起来,“真不好意思,不过我今天请你到这儿来,是我朋友的意思,我前面说过了,他是个很有情趣的人,这间茶馆可不是单纯的茶馆,是一个综合性的商务会所,甚至楼上还有一个好大的跆拳道馆哦。至于他本人呢,可是黑带三段呢!”
我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你想,我一个挖煤的矿工会有人专门请的吗,莫非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想事情的时候,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但也只是一瞬,我转而就换了一副调笑的表情,大大咧咧地说:“薛老师,你朋友真太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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