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告诉我?”老章也悄声说:“什么叫乐极生悲,你小子穿上铠甲在那儿跟个娘们一样扭来扭去臭美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我压低了声音说:“现在怎么办?”
老章说:“你小子不是有四鬼剑和铠甲灵体护身吗?”
“你不装逼能死啊,这玩意儿也太多了吧,而且行动这么诡秘,根本让人难以捉摸啊,而且隐藏在浓雾中,说不好啥时候在背后给你来这么一下子,谁受得了。”我的牢骚似乎发的有些多。
老章说:“我这短暂性的眼灯也顶不了多大事儿,你还是做好最坏的准备吧!”
就在我们俩嘀嘀咕咕商量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中间多了一个脑袋,一张大白脸,滞眉滞眼的样子,让人想起刚刚死去的人,又像是懵懂的小孩儿,它竟然跟我们蹲在一起,似乎是蹲了好久了。
我啊的叫了一声,就朝蹬着脚朝后退,后背受到了阻碍,抬眼一看,也是一张大白脸。“我靠,老章救我啊!”
我这句话喊出来就后悔了,老章已经被刚才跟我们蹲在一起的白脸鬼捂住了口鼻,正在那里支支吾吾地挣扎。看来这小子是指望不上了,他娘的,还得老子救他!
妈的,拼了!就当是蒙着眼睛练“听劲”呢。这可是咏春拳的高级技法,蒙着眼跟人过手,靠的是敏感的皮肤感觉和耳朵的敏锐性。可这个功夫是跟人打的,人来人去还有个小风儿啥的。可这些鬼物根本就没有声音啊,尤其是在这浓雾里,幽灵似的。啊呃,这些好像本来就是幽灵嘛。
这些鬼物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对了,他奶奶的,这些鬼物就是那些攀爬青铜树的“众生”啊。他们千辛万苦爬到了这所谓的色界天,一定有着非同凡响的经历。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们的所谓修行就是达尔文的“适者生存”法则,踩下去别人成就了自己!
这些“众生”的攻击性应该都非常强。他们决不允许有人哪怕是一个在他们前面,只要他们还一息尚存就一定会不停地消灭走在他们前面的修行者。
刚一愣神儿的功夫,一个白脸鬼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个高抬腿踢中它的面部,待他松手之际,猛然转身,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掴去!它被我扇的一个踉跄,趁他还未站稳我一个箭步上去就是一个凶猛的竖劈肘,直接干在那家伙的天灵盖儿上,它顿时就挺在地上不动。
我不敢怠慢,朝着老章奔去,老章还在那里呜呜地挣扎着。我双脚踏地,腾空而起,使劲全身力气朝挟持老章的白脸鬼蹬去。
那家伙倒是机灵,见危险来临,一把抛下老章吱儿一声躲进了浓雾里。
我落地后,一把扯起老章,关心地问道:“你小子这回没被附身吧?”
老章咳嗽两声,没好奇地说:“附个屁啊,赶紧扶我站起来!”
我一定这话,这次老章没被附身,心里就放下来。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思谋着应对的办法。我对老章说:“不能这么硬拼啊,得想个什么办法!”
老章把中指竖在嘴边,我心领神会,猛然腾空跃起,来了个旋身后摆腿,果然背后有一只白脸鬼被我踹翻。
我拉起老章就要逃命,而老章却使劲地抓了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稍安勿躁。我心里盘算着,现在跑的话确实也没个方向,而且这些东西的听觉似乎十分灵敏,看来,不能再制造什么响动了。
我转而又一想,也许这是个利用他们的好机会,我和老章对视一眼,缓缓站起身来。周围氤氲着诡异的浓雾,而浓雾里隐藏着巨大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扑出一个白脸鬼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向我们发起攻击。
我和老章眼神一对,计上心来,这是我们俩之间的默契,随便换一个人都无法感知对方。然而,在这关键时刻,老战友之间的默契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