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好夫人有事儿吗?找我凌娘聊天呢!”贝螺故作一脸轻松的笑容道。
“可不是吗?我才跟她们那几个聊完,回头想找凌姬夫人说说话,人却不见了,所以就来这儿了。对了,我听你的使女说她头疼,她是不是疼得厉害?该找药婆来瞧瞧才是。”
“一点头疼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早睡了,我和素珠在她房里说悄悄话呢!”贝螺笑米米道,“婉好夫人要是想找我凌娘聊天,明天来也行呀!”
婉好夫人脸上扫过一丝失望之色,眼珠子往里间那门上瞟了瞟,这才说道:“那她既然睡了,我也不好打扰了,明天再来找她吧!”
“行,我送您出去!”贝螺主动拉了婉好夫人的手,不由她拒绝地将她送到了二楼楼梯口处。她跟贝螺道了一声别,下了楼梯找家人去了。贝螺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吩咐阿越道:“派两个使女在厅门口盯着点,别让人闯进去了。”
“知道了,公主,夜深了,您也回去歇着吧!”
贝螺望了一眼院子那些还在欢笑打闹的族人,轻叹了一口气道:“今晚怕是睡不好了……真是没想到凌娘居然走到了要自杀这步……”
“奴婢也没想到,刚刚听素珠说的时候,奴婢真是吓得小腿儿都软了!”阿越心有余悸道,“您说她要真的去了,留下添儿没娘照顾,那得多可怜啊!”
“所幸素珠处置得很妥当,既没有惊动大首领也及时地请来了七莲救治,她如今是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贝螺凝着狂欢的人群斟酌了片刻后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了。”
“公主有了什么主意?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跟那些人解释凌姬夫人卧*不起的事儿?”
“这个好解释,凌娘身子本来就弱,就说喝多了头风发作,需要卧*静养。”
“那您刚才说的主意是什么?”
“唉!”贝螺伸长胳膊舒展了一下全身道,“明天再说吧,我也累了,先回去补足了瞌睡再说。”
这*竟比想象中还好睡。贝螺头一沾枕头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身边多了个酒色和倦色满布的人。
“呀!你竟然喝到这时辰?”贝螺起身就捶了獒战一拳抱怨道,“你过的到底獒年节还是喝酒节啊?当真是豁出命去喝的呢!”
獒战还没睡,双眼布满了血丝,正靠在枕头上想着什么。被贝螺一锤,他回过神来道:“没有,下半夜就歇下了。”
“喝到下半夜也算你英雄啊,大侠!你这狂饮的毛病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你还指望我给你多生几个娃呢,照你这么喝下去,我生出来的都是酒罐子吧?”
“又不是天天过獒年节……”
“你的意思是你平日里喝少了?”
獒战斜眼瞟着她,抬手拨了拨她那弹力十足的脸蛋道:“喝点酒你也管,女人果然是唠叨啊!这么早就开始唠叨了,仔细我会烦你的,乖乖的,不许那么唠叨,别弄得跟凌娘似的。”
“凌娘怎么了?对了,说起凌娘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想说凌娘昨晚自杀的事情?”
贝螺眨了眨眼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獒战打了个哈欠,把身子往下缩了一点点,枕着一只胳膊道:“昨晚之所以下半夜就打住,就是因为凌娘这事儿。”
“谁去告诉你的?”
“有人跟爹说了,爹把素珠和薇草叫来问了。俩丫头起初不肯说,后来爹一怒之下让人把素珠打了……”
“什么?还把素珠打了?爹到底讲理不讲理啊?”贝螺捶着被子不服气地嚷道。
“轻点好不好?”獒战忙拉住了她的小拳头道,“你不嚷也打了,仔细捶着我儿子了。”
“我是看出来了!”贝螺抽回手,用嫌弃的目光瞟着獒战道,“这家里的男人都一样!儿子儿子儿子,心里就只有那能传宗接代光耀门楣的儿子!至于生儿子的女人随便谁都可以,生完反正都是不要的!”
“我这么说了吗?”獒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道。
“你嘴上虽然没这么说,可现在你眼里心里就只剩下我肚子里这块儿肉了!没准等我把孩子一生,你也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就像爹对凌娘那样,杀鸡取卵,有了孩子不要娘,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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