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厨房门打开了,董婉儿站在门口一脸歉意的说道:“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没有,那个茅房在哪里?”我情急之下,用上了茅房字样,听的董婉儿先是一愣,而后捂嘴浅笑。
我这个尴尬,不过我的土老帽却也打破了此刻紧张的气氛。
董婉儿而径直走来,打开客厅的灯后,又打开了卫生间的灯。
“多谢。”道了一声谢后,我哧溜钻进了茅房,在卫生间里一顿释放。
“MD,在龙泉村老子都没有怂过,紧张过,这一进城居然频频出洋相,不行,老子好歹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能紧张,怂呢。”我在卫生间门后面深吸了三口气后,打开门壮着胆,硬着头皮厚着脸朝着厨房走去。
“熬药呢?”我主动开口道。
“让你见笑了。”董婉儿苦涩一笑道。
“你到底得的什么病?”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是感觉浑身无力,害怕见阳光,爷爷说我是染上了邪气。”
“那这药管用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喝完药,我身上就没有那么冷了。”
“你身上很冷?”我问道,因为这事董夫子没有跟我说过,只说过浑身无力,见不得光。
“嗯,穿多少,盖多少都感觉冷,不说这些了,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做饭。”董婉儿说着就要给我做饭,我哪里敢劳烦她一个病人,当即便说我自己可以,中午有剩饭,还说你去客厅坐着吧,我帮你看着药。
董婉儿嘴唇蠕动,犹豫半天后,没有说话退出了厨房。
我把中午的剩米饭熬成稀粥,又把三个菜热了一遍后端上了桌,期间董婉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忙前忙后。
“是先吃药还是先吃饭。”我把篦出来的一碗汤药端到她面前道。
虽然用煤气灶有些不习惯,可熬药这活我却绝对拿手,因为爷爷走之前足足吃了两年的中药,怎么熬,甚至很多中药我看一眼药渣都能认出是什么来。
久病成医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
“先吃药。”董婉儿说着端起了汤药。
她喝药就跟喝水一样,神色没有半点变化,看得我一愣,因为我记得我爷爷吃中药的时候一个劲的皱眉,完事还得喝口水漱漱嘴,因为这东西太苦了。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董婉儿看我望着他出神不解道。
“不苦吗?”
“都已经喝了十几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董婉儿一脸平静道。
“十几年?你才多大?”
“今年二十一了啊,从我八岁开始,这中药就没有断过。”
一个本是朝气蓬勃,青春四射的芳华女子,却整日与中药为伴,而且一吃就是十几年,这份苦,到底需要什么毅力,什么恒心,什么心态之人才能吞下。
看着面前本该沐浴在阳光中,享受欢笑的董婉儿却只能窝在家中躲避阳光,我的心中钦佩之余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她脱离苦海。
“我,我应该怎么做?”我沉声道。
董婉儿被我的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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