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点多,街上已经是一片死寂,偶尔能看到有车灯闪烁但也是风驰而过。
我和方姐没有打车,其实也打不着,索性便沿着主干路朝着她住的小区走去。
“杨过,知道我打麻将为什么带着你吗?”方姐紧了紧风衣问道。
我心想,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打完牌,回家的时候,我能给你照个怕,别遇到流氓混混啥的,但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冒出来的只是一句,不知道哎。
“杨过你记住,男人的生意在酒桌上和茶桌上,而女人的生意在麻将桌上和美容院,你肯定会问,可是我没有听见你们谈生意啊,其实不然,我输钱就是生意,她们开心了,便会给我吹枕边风,当然这个风也有可能起不了作用,但对我来说只要不起反作用,这就够了。”
“方姐,你真厉害,难怪你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我拍了一句马屁。
“厉害?哈哈哈,可再厉害的人也有失败的时候,不说这个了,杨过,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许应该说你人生的目标是什么?”方姐话题一转问道。
“我的目的?挣点钱,置办点家业,养活老婆孩子,还能是什么?”我手插裤兜道。
“我和你不同,我的目的是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得到过什么,失去过什么,拥有过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愣在了原地,不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而是她的话让我心神一震,她的目的看似笼统,实则却比我的要宏观,高尚不少。
这一刻我感觉,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活的明白,活的高尚。
见我停下,方姐也停了下来,看看我然后继续道:“人生的路,谁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多宽,多高,但梦想总还是得有的,还是应该去奋斗的,姐作为过来人给你一句忠告,这年头,多长点本事,多结交点高人没有坏事。”
“本事?”我一愣。
“天冷了,工地上也放假了,趁这段时间不忙,你先学个车吧,对了,我建议你在学学搓麻。”方姐浅笑道。
“搓麻?”
“嗯,你知道今天晚上和我打牌的她们都是什么身份吗?”
“应该都是官太太吧?”
“官太太?哈哈,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用这词,以后可不许这么说了,以后要学会叫姐,甭管多大年纪,你都要叫姐,任姐是电业局第一夫人,珍姐的男人在国土资源上班,二把手吧,至于爽姐,虽然男人不是官场里的,但在石川县能力很大,有很多吃皇粮的都得给他面子,跟我有点合作关系,身份就先不告诉你了,总之你万万不能得罪就是。”
“方姐,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我上班才一天的时间,方姐就先后给我上了三堂课,这三堂课涉及层面之高,范围之广,绝对是生意经,要让自己摸索,不知道需要跌多少跟头才行,然而方姐却是言传身教,我又不傻,岂能嗅不出,她对我的照顾之味。
“若我说看你顺眼,你相信吗?”方姐反问道。
“呃,相信,方姐说啥我都相信。”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可我嘴上还是拍了一个马屁。
“哈哈哈,你的眼神出卖了你自己哦,行啦,不逗你了你,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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