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澡水准备好了。”
谢西宁回到客厅发现孙亦乐已经离开,只有沈立行一个人对着电视继续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
“这是李老板的兴趣爱好,他最喜欢你这种一操就哭,屁股快beicao烂了还跟朵白莲花似的人。”沈立行将一个笔记本隔空扔进谢西宁手里,谢西宁指尖微颤打开本子,里面满是各种姿势和体位,以及一些他根本没见识过的玩法。
谢西宁就算在蠢,也知道那些玩法,每一样都会要了他的命。
“立行,求你……别让我走好不好,我什么都能做的。”谢西宁膝行到沈立行面前,犹如看见一根救命稻草,嘴唇青白双手颤抖的去解沈睡衣腰带,捧着半勃yj直接含进嘴里,极尽所能的吞吐,男人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谢西宁竭尽全力将硕大的yj吞进深喉,窒息和作呕的感觉逼出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沈单手抓起谢西宁的头发,强迫他仰头与自己对视,目光锐利的仿佛一头野兽,抬手扬掌带风扇在谢西宁脸上,谢西宁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左脸霎时红肿一片。
“你不是挺喜欢受虐的么,李老板比我会玩多了。”沈虎口卡捏着谢西宁下颚用力晃动,谢西宁唇角流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不是,没有……真的,没有……”谢西宁急促的辩解,却毫无作用。
“操。”沈又是反手一巴掌抽向谢西宁右脸,响声清脆而刺耳。“滚一边去,明天周助理来接你,你给我老老实实把姓李的伺候好了。”
“我,我……”
沈立行一脚踢开谢西宁,足用了七八成气力,谢西宁原本身体单薄,哪里经得起这一脚,只能双手按着下腹身体痉挛着蜷缩一团。
第二天,周助理如期将谢西宁接走,黑色宾利趁着夜色驶进了李宅大门。谢西宁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李宅的仆人们为自己换好情趣套装,金碧辉煌的府邸更像是人间炼狱一般,谢西宁只能卑微的祈求命运,自己可以活下来。
谢西宁知道,沈氏最近资金周转出现了相当巨大的问题,李老板作为上市金融集团的总裁,又与沈家有着不错的私交,所以这次的陪床实际只是沈立行用自己的情人换公司,对沈立行来说这笔交易值得很。
一个可有可无玩了三年的男人,换公司一夕喘息之机,谋求东山再起。
所以谢西宁在被捆在床上,满脑肥肠的李老板牵着自己脖子上带钢刺的狗链,短小的yj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内心反而平静了不少。
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三年,沈立行从来没说过爱自己,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张开双腿让沈立行上,然后用一种极为低贱的姿态,求沈立行施舍一些怜悯和温情。可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本来不该爱上的男人呢?也许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向沈立行告白的时候,也许是在被包养之后,也许……
谢西宁三年来竭尽全力的守护着自己的爱情,最后却发现到头来只是一场空,他的爱人并不爱他,娶了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还有很多情人。
三年的同床共枕,实则是同床异梦。
灯火辉煌的会客大厅内,谢西宁被放置在大厅中央透明玻璃房内,任由各种奇怪的工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剧烈的疼痛逐渐麻木他的神经。谢西宁蜷窝在冰冷的地板上唇形张张合合,那是很明显的五个字:“沈立行,救我。”
透明玻璃窗的另一头,沈立行擎着高脚杯与李老板的独子谈笑风生。
微弱的求救被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贯穿撕碎,谢西宁眼角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水,四肢爬过的地面留下四道猩红血印,手臂无力敲击玻璃,唇瓣依然机械的开合:“沈立行,救我。”
一道玻璃隔绝生死,划开天堂与地狱。
死前谢西宁眦裂的眼眶里还有那么一丝幻想着沈立行会出现的希望,然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沈立行依然没有将目光移向谢西宁一寸。
“沈董,你带来的小东西好像快死了。”李老板的儿子搂着一个女人,肆无忌惮的玩弄女人丰腴的身体。
“死了?真他妈没用。”沈立行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怜悯或者哀伤的表情,在谢西宁临死前瞥过一记冷漠的眼神。“下次,一定带一个更有趣的过来。”
“哈哈哈,沈董果然大方,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谢西宁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自己继续活下去。
终于可以解脱了……
光芒与沈立行的身影逐渐消失,如坠深渊的黑紧接着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白和浓烈消毒水的气味,以及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他努力将目光定格在慈祥女人的脸上,好熟悉的面容,好像在哪里见过……撕裂的houting满是伤痕,临死前被扭曲成不可思议弧度的身体,好像渐渐恢复了知觉。
只有儿时才会唱给弟弟的摇篮曲,也从遥远的地方传进耳朵。
“这,这里是哪里?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