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和温柔在沈立行的别墅里度过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相当美妙的夜晚,而在临近片场的新房子里,谢西宁的处境显然没有那么美妙。
谢西宁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房间里漆黑一片,他摸索着打开手边的台灯,却发现自己完全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这个房间他从来没有见过,谢西宁扶着墙勉强挪动身体,头痛的几近炸裂,额头滚烫,应该是xiati撕|裂的地方发炎导致。
“水…有没有人?”谢西宁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声音嘶哑的不堪入耳。他用了二十分钟勉强弄清了房间的构造,然后找到一个水壶,烧了半壶开水。
谢西宁捧着水杯,窝在沙发里,他回忆起晕厥前的事情,再次想到了沈立行。谢西宁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重生之后生活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他的生命中依然无法摆脱沈立行,这个人仿佛一个烙印打在自己心底最深处。
谢西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居家服,他想找回自己的衣服,他想回家,昨天没有到医院看母亲,母亲一定会着急。
谢西宁走遍了房间各个角落也没有发现自己来时穿的衣服,反倒是衣柜里已经挂着不少款式各异的西服,常服,运动服等等,可谓应有尽有。
谢西宁冥冥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艰难的挪到门口,拉开防盗门,门口果不其然立着两个黑衣人。“谢先生请回去吧。”
“我,我要回家,你们让我回家。”谢西宁穿着居家服,居家服的尺寸比照谢西宁大了一码,好像是挂在谢西宁身上一样,一个黑衣人拿出通讯设备拨通一串号码,不出五分钟周助理就出现在谢西宁面前。
“谢先生,很抱歉你不能离开。”周助理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言语之中确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当然,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的车里,哦差点忘记自我介绍,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助理。”
谢西宁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办法离开这间房间,周助理是他生前很熟悉的一个人,办事严谨认真,而且继承了沈立行的果断坚决,想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绝对不可能。
“谢先生,出于关心我还是想劝告您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沈董有允许您离开的命令,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另外,今天会有私人医生上门为您治疗。现在是凌晨三点,距离医生到来的时间还有七个小时,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周助理简明扼要的陈诉了一下谢西宁的现状,谢西宁木讷的点了点头聊做回应。
周助理悄无声息的离开,留谢西宁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没有半点困倦之意。
上午十点,私人医生准时上门,谢西宁机械的配合医生的动作,眼神呆滞木然,医生重新为谢西宁输液,又开了不少药物,直到中午才离开,医生离开后不久,沈立行一通电话就打到了周助理的手机上。
“我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沈董,资料我已经连夜查好了,现在我就在为谢先生购买的房子楼下,您看是我过去把资料交给您还是……”
“不用了,你把位置手机定位给我,我马上过去。”沈立行带着耳麦做出命令,一分钟后,手机果然出现了详细的位置定位,沈立行脚下狠踩油门,发动机嗡鸣瞬间开出老远。
沈立行到达指定位置时,周助理正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靠着车门收发简讯,看见沈立行的宾利风驰电掣赶到,急忙迎上前打开车门,用手遮在沈立行头上。
“东西呢?拿来我看看。”
“谢西宁从小学到现在所有的资料都在这了,从小学得过几次三好学生到大学拿过哪些奖学金全部都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应该不会是沈董怀疑的那种可能。”周助理将一摞资料交到沈立行手上,欲言又止。“只是……”
“只是什么?”沈立行随手翻了翻资料,果然一切都很稀松平常,毫无可取之处。
“只是小学以前的资料说什么都找不到,就好像谢西宁和谢春梅母子是世上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工作不力,只是二十年前的资料,想必应该也不会特别重要。”周助理低下头为自己稍作辩解,并冷静分析了一下。“就算谢西宁和孙氏或冷氏有关联,也不可能从七八岁就开始有关联,这太不现实。”
“这么说谢西宁和这两家应该没什么关系了?你辛苦一天,今天下午给你放假,好好休息。”沈立行拍拍周助理的肩膀聊做安抚。
沈立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也许他从心底是不希望知道谢西宁和孙氏或者冷氏有任何联系的,目前这样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谢西宁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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