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疼得喊出口,夜晚时分,声音尖锐响彻林野,袁谌眉心一紧,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触碰,他将她的惨叫声吞下,她瞪圆了眼,一时甚至顾不得疼了。
袁谌手中又是发力,钝痛瞬间蔓延到了每根骨头一样,谢长宁拧起脸疼得齿关直接咬了下去。
“......”
这一口,袁谌的舌尖差点被她咬断了。
放开了她,他收回手撇过头吸气,口中见了血有铁锈味充斥,他啧了一声:“狗咬吕洞宾?”
谢长宁虚弱地靠在树上,小脸惨白,满头大汗,鬓发都被汗湿。
“亲就亲,我理解你不让我喊,但你伸什么舌头?”饶是如此地步,却还不甘示弱地反问。
袁谌:“......”
为什么伸舌头......
嗯,好问题。
不由自主就......
话到嘴边,他扬着眉格外坦荡:“转移你的注意力。”
?
谢长宁被噎了,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又救我了?”
“有利可图。”他轻笑,伸手托着她的背勾起她的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右手受伤,谢长宁只能单手环着他的脖子,望着他的侧颜发了怔。
他抱着她往回走。
谢长宁一时反应不过来:“图什么?”
“图你是合欢宫的人。”袁谌意味深长道,“你见色起意,我有利可图,今夜你我可以慢慢来......”
他说得委婉,但谢长宁心思不纯,小脸一热。
小海棠得意起来。
【看吧,你早说是合欢宫的人,他洗好了在床上等你。】
?
不理解。
【袁谌不好女色,一心钻研武学,和你双修他可以增进武功,何乐不为?】
“......”
好响的算盘!
谢长宁安静的任由他抱着离开,但他这路线也是挺诡异的。
不由得好奇:“你在绕什么圈子?要把我拐去哪?”
袁谌眉心紧着,倒不似先前游刃有余,随口解释了一句:“我原以为跟着我的小尾巴只有你,现在看来另有其人,你也被人跟踪着,你不清楚?”
“黑衣人又回来了?”
“不是那人气息,眼下有两人跟着我们,身手很好,看来是擅长追踪隐匿的高手。”
袁谌说着,沉吟起来:“就是不知是何人......”
在城中兜了两个圈子,成功甩掉了‘尾巴’,袁谌抱着她回了他下榻的客栈。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
藏花楼,花魁房间。
李鷇面无神色,再上等的茶水入了喉都品不出滋味。
一万两,买了个‘独守空房’。
好,很好。
沈南欢的夫人是吧?
非常好。
李鷇搭在桌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落,每一下仿佛都敲在了身后随从谨言的心上。
泼天的威严让谨言不敢喘气。
险些快把自己憋死时,门被敲响,谨言立马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李鷇闻声眸子一寒:“滚进来。”
云影推门而入,垂着的脑袋快掉到脚面去了。
进屋二话没说,直接跪在李鷇面前请罪:“七爷,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