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易艳红看到江布语被呛酒,她也笑了。她嘲笑江布语如此不堪一击,一杯白酒就能把她放倒了,可她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只能赶紧的递上纸巾,叫了白水过来给她。
“今天因为咱们单证部的小双要离职了,也因为来了新人,迎新人送旧人,所以我向老板申请,最后老板同意了,而且还慷慨解囊拿出金费叫咱们来聚一下,增加一下各部门的感情,以后的工作大家还多配合。”易艳红举着杯在几张桌子间穿梭着,将话说得满满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各部门的人相互敬酒,相互吹嘘,硬是拉起了关系。
饭桌上总是能将一群不认识的人变成非常热情的熟人,你推我展,说着各自言不由忠的话,拍着上级领导的马屁,就是为了博个好印象,落个好彩头。
大家吃得七七八八,也都尽兴,便起身准备各自回家。
江布语因为一杯白酒而晕晕乎乎了一整个晚上,一出餐厅的大门,脑袋就真的晕的不行了,将吃了一晚上的免费晚餐全都吐了出来。
她整个胃就像火在烧,嗓子就像被烟薰了一般干涸,两腿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到不由自己控制。
小双因为要赶着坐飞机,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被男朋友接走了,严格意义上讲,现在江布语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没有朋友。
大家吃完饭后都在评价饭菜的好与坏,然后聊着聊着人就全走光了。
看到已经软软的撑在车子旁的江布语,晚艳红早上前去,用手扶住了江布语。
“走吧,我送你一程。”易艳红看着神志不清的江布语说。将江布语塞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我还能走,我要回家,吐过之后我感觉现在好多了。”江布语软软的靠在车子座位背椅上。
此刻她的大脑算是能辨别事物,但就是浑身无力,而且特别想睡。
“布语,我今天也喝多了点儿。我有些事儿想问你,你还能回答吗?”易艳红拧着嘴一副讨厌的样子,她从镜子里看到了旁边软软的江布语。
“艳红姐,其实你挺好的,有时候就是太凶了点儿。你有事儿就问吧。反正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江布语用手在自己面前做着各种动作,表示着自己知道的真不多。
易艳红一听,她也来了精神,既然江布语现在有点儿酒醉,那最好不过了,酒后吐真言,相信她现在不会骗自己的。
如果等江布语清醒了,再想起来也晚了,到时候她可以解释成两人都喝多了,聊了什么忘记了。
易艳红打好自己的算盘,便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布语,你觉得卢宇这人怎么样?你对他什么感觉,有没有喜欢过他?”易艳红一说就觉得自己一下问的太多了,可是已经问出来了,也没有办法收回去。
“我——喜欢他?这是不可能的,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我是喜欢,可是见了他的人我就不喜欢了,艳红姐我悄悄告诉你他人品不好。哈哈——”江布语说起话来语不择言,晕晕乎乎的乱说着,听在易艳红耳朵里却感觉在正常不过。
唯一令她开心的是,江布语不喜欢卢宇,而且还讨厌他。
“布语,那你有去过他家吗?”易艳红更想知道江布语讨厌卢宇的原因,所以她要一步步的问清楚。
“他家?他家是不是很乱呀,应该是很乱吧。”江布语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你怎么知道他家很乱?你去过对吧。”易艳红开车的速度突然变慢了一拍,她有点儿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