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易艳红敞开大门就等着阿秋进来。
最主要的是,如果阿秋真不进来了,那自己还得一个人连拖带拽的把江布语开弄进来。算算这笔帐,她宁愿阿秋进来帮她把江布语丢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再拖一次地板。
阿秋走了,易艳红刚把阿秋的痕迹清理干净,躺在沙发上的江布语,突然有了反应,她头一歪,哇的一口,一堆红的白的绿的,五颜六色的污秽物喷泻而出。
地上,沙发边上,茶几脚上,四处溅得都是,瞬间一股恶臭传到了易艳红的鼻子里。而吐完的江布语,嘴巴里还低低的叫着要水。
“水,我要喝水。”江布语干干的唇瓣泛着白,她不停的叫着。
“江布语,我恨你,我恨你。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呀我。我欠你的呀我。”易艳红气得将拖把往地上一丢,直接性的想跳脚,恨不得一手提起来将江布语丢到五楼下面去。
易艳红在地上打着圈圈,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儿,就连自己的老爸也没有伺候过,还得伺候一个令自己讨厌无比的人。
“水水水,喝死你,我要你喝。”易艳红,捏着鼻子将一杯白水拿到了江布语的跟前,直接往她嘴巴里灌,江布语感觉到了水,她也自觉的张开了嘴巴,半喝半倒的将一杯水给了江布语,实际上大部分全灌进了江布语的脖子里。
易艳红将家里的窗户全部打开,气味可以流通,或喷点空气清新剂便可遮盖,可是这么恶心的脏东西要她怎么收。
她转了一圈,还是不忍心下手,她那拖把也是精心挑选的,怎么能碰这么脏的东西,可不收估计今天她也不用在这里待着了。
思来想去,反正江布语的格子衬衫够长,牛仔裤也够大件,干脆就拿江布语的衣服来拖地好了,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
她这会儿也不怕臭了,反正在一个空间待了半天,自己的味觉恐怕也已经习惯了这感觉。易艳红走到江布语跟前,将她那一身酒气的衣服使劲的扯了下来,裤子也给她脱掉,往地上一丢,盖在了江布语吐出来的脏东西上面。
实在没办法,她性取向很正常,对女性不感兴趣,叫她对着江布语只穿着内衣裤的身体她还真没办法接受,反正以后谁用得着谁还很难说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好人做到底。
易艳红翻箱倒柜,从衣柜的深处翻出了自己的旧睡衣,给江布语套上。然后看了几眼,得意的摇摇头,因为江布语穿上这睡衣的感觉根本就是不伦不类,完全穿不出性感的感觉。
用江布语的衣服裤子把地上大概清理了一下,再收拾起来果然没有那么恶心了。易艳红对自己的忍耐越来越佩服,竟然可以容忍给一个女孩子收拾吐出来的脏东西,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收拾完一切,易艳红,推了一下江布语,江布语安稳的睡着,感觉睡得很香很沉。易艳红看到家里干净的模样,心里的成就感又升了起来,看到江布语时也没有那么气了。她坐在沙发上,盘算着明天起来后的情形。
易艳红看着江布语的样子,她就想起了卢宇家的镜子上的卡通画,这让她内心一阵翻腾。或许她可以趁着江布语睡着的时候看一下她的包包。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出,易艳红心虚的抱紧了怀里的阿狸抱枕。
她自己安慰自己道,好吧,就当作是今天晚上我伺候你的利息吧。
于是她拿过江布语的包包,打开了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