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弦歌愣了一下,这她还真没注意过麒麟到底是不是不会笑,于是偏过头认真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面对弦歌打量的眼神,麒麟脸上有些不自在,毕竟没有弦歌那么脸皮厚,被盯着看了一会,便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别处。
“麒麟,来给爷笑一个。”弦歌干脆跑过去一把勾住麒麟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俨然一副浪荡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形容。
“小姐,别闹了。”麒麟别扭的动了动,但被弦歌勾得死死的,又不敢真伤了她,只好由着她闹。
“来嘛来嘛,笑一个,就笑一个。”弦歌不死心,去挠他痒痒。
麒麟无奈,勉强抽了抽嘴角。
那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哭笑不得。
弦歌顿时绝望了。
“哈哈哈,铃铛我敢打赌,他肯定做不来别的表情。”
“切,谁要跟你堵?幼稚!”
最后齐商百般嘲讽,弦歌绞尽脑汁,麒麟终于挤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齐商咬牙切齿捶胸顿足耍赖无果,让弦歌欢天喜地的从自己手里赢过一把玉骨折扇。
而此时齐商竟看见麒麟眼中的执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齐商不再说话,萧湛冷冷的送客:“她能活着已实属不易,而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所赐。若世子还年纪当年的情分,便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弦歌再度醒来时,已是夜深。
“醒了?”见她醒来,萧湛放下手中的书,将旁边的蜡烛拨亮了些。
“已经这么晚了?你一直守着?”弦歌坐起来,揉了揉眉心。
“头疼?”
“没有。”弦歌摇头,“感觉好像睡了很久,但是却还是很累。”
“我给你熬了安神茶,一会喝点。饿了吧,我叫人把饭菜端上来。”
“嗯。”
好几日没进食,弦歌却也只是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萧湛也不勉强,吩咐人撤了。
萧湛在安神茶中又添了好几味药,弦歌身子乏,喝了没多久又爬上床睡了,这一觉醒来又是晚上了。
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周而复始了三天,弦歌这才清醒了些,百无聊赖的在陌生的院子里漫无目的的逛着。
醒来便没见着萧湛,下人说公子一早便出门了,吩咐说要晚点才会回来,弦歌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花了一个多时辰将这个院子逛了个遍。
不得不说,萧湛的眼光就是好,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五步一廊十步一景,曲径通幽处又是一片天地,倒是平添了不少野趣。弦歌一个人在里面晃来晃去,迷了好几回路,终于走回了自己房间。
“姑娘,您这是去哪儿了?找了一阵都没找到您。”见弦歌回来,便有丫鬟迎上来问道。
“就在院中走了走,怎么了?”弦歌含糊的应了一声,她总不好说是自己向来不大认路,迷路了吧?这才多大点院子都能迷路,若是别人知道了,那真是笑死人。
“前厅有人说要见姑娘,等了好一会了。”
“见我?”弦歌心下疑惑,为什么是见她?她自己可不记得在这陈国还有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