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燕阳大马金刀同乔木分坐在暖炕的两边:“不都说了吗,喝酒的。”
乔木闭嘴,心里的气发都发不出来,很无奈的说道:‘少城主呀,乔木好歹是个女人,您就算是年岁小,那也是咱们燕城当半个家的少城主了,您这样半夜出入一个孤身女子的府邸,真的好吗,乔木倒是无所谓,可少城主洁白无瑕的声誉,乔木担不起呀。’
乔木想不说是菁菁小姐,估计轻语小姐明日都得让人往自家乔府的大门口泼粪。
燕阳斜眼看了乔木不轻不重的开口:“本少城主的清誉乔少主大可不必担心,至于别的吗,乔少主也不必忧心,本少城主从农斋的便门进来的,除了你府上的人不会有人知道。若是传出去什么,本少城主明白定乔少主的心思。”
乔木:“什么心思。”
燕阳:“乔少主特意让人说出去,那不就是为了同本少城传出不清白的关系吗。”
乔木想吐血,我跟你有个屁的不清白:“少城主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少城主放心,定然不会有这种传闻的,我乔府的人,少城主尽管放心。”
燕阳冷哼,同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做什么:“如此这般呀,那本少城主就放心了,往后在来乔府的时候,不拘早晚,就不用像今日这般小心了。”
乔木嘴巴里面的血没吐出来,不过都冲到脑袋上面了,俏脸红彤彤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怎么就想抓花眼前燕阳这张脸,她是这个意思吗,她是这个意思吗。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怎么敢这么说呀。
燕阳坐在边上能听到对面人的磨牙声音,若不是看着乔木就要气爆了,真想逗弄一句,生气你过来咬我呀。
挑挑眉燕阳开口:“乔少主,你家大妹子不在呀。”‘大妹子’三字,说的如同乔木口中出来一般无二,惟妙惟肖的。
大妹子这么高雅的称呼从燕阳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乔木的气瞬间就瘪了,忍不住唇角含笑,终于明白为何每次菁菁小姐听到这声称呼,总是一脸的憋屈了。
看到乔木的脸色缓和了,燕阳跟着心里轻快不少,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在乎一个女人脸色好不好看呀,真是中邪了。
乔木:‘哦,少城主原来是找付家大妹子过来品酒的呀,那真是遗憾的紧,怕是要少城主稍等几日,乔木在为少城主安排了。’
燕阳凤眼半撩:“哼,本少城主相同谁一起品酒,还用不着谁这么费心呢。”
乔木挤兑燕阳:‘那倒是,少城主风华绝代,随手一招,怕是满燕城的女子都要排队陪酒的。’
然后咧嘴就笑:“少城主好酒量。”
燕阳难得懂得乔木的调侃:‘确实需要好酒量。’
然后两人就放开了,同时笑了。燕阳最中意的就是乔木这个爽朗的性子,为人洒脱的很。没有其他女子的扭捏,也不会钻牛角尖儿,形容的话就跟同男人相处一样,不用顾忌太多,还开得起玩笑。
乔木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里的规矩,不过是入乡随俗,不愿意特立独行而已。真心不觉得天擦黑的时候两人坐在屋里喝酒聊天有什么,何况两人还算是工作伙伴呀。
气氛好了,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就多了,从燕三小姐在京城的近况,到农斋的收割日期,然后再到天南地北的可不就越说越开怀吗。
外面的太贵就觉得自家小姐有点蠢,三言两语的就让燕少城主给拿下了,在太贵听来,他家小姐已经同少城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
看着手上的两只杯子,她倒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值得思考。
燕阳是真的过来喝酒的,两人在好的谈天性质,他也有断片的时候。不能总是说个不停,总需要一个调节气氛的中介不是。
燕阳就开口了:“你这丫头,做事越来越不尽心了,取个酒杯子,让他去买了呀。”
乔木不愿意听:“不如少城主府上的侍卫随侍们得心应手,不过乔木小户人家,刚刚好。”
每次听到乔木拐弯抹角的同他斗嘴,燕阳就觉得这人心口不一,里外两面孔,别扭的很:“你也别每次都心里一套嘴上一套的挤兑我,别当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嫌弃我使唤你身边的丫头呢。直说就好,整天磨磨唧唧的老太太一样。”
乔木觉得吧,她肯定心亏血了,今天喷了太多次,气的头都晕了,你才磨磨唧唧的呢,你才老太太呢,若不是你燕少城主位高权重,我能这么含沙射影吗,你当我不会直接开口骂人指责呀。
难得心直口快了一次:“少城主不是随便使唤,是使唤别人的丫头,还嫌弃。”
燕阳看向乔木,往后就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多好,这才真实,真性情吗:“看看这样说出来不是挺好的吗。”
然后就没下文了。乔木心说你连道歉呀,或者下次改正都不说,好个屁呀。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瞪视,心灵吗根本就没再一个波段上。
太贵在外面为难呀,还是进去不进去的问题,虽说里面的主子们话题说的是她这个丫头,可她真不认为两人愿意这时候见到她。
索性里面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太贵才低头进去,把两只擦的亮晶晶的杯子放在炕几上:“奴婢在库房里面挑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合少城主的心意。”
乔木:“不错,很好。”
燕阳看着晶莹剔透的杯子同样满意,这丫头做事拖沓,不过还挺细致的:“下去伺候着吧。”
主仆两人用一样的眼神对燕阳瞩目,这还使唤上瘾了,没玩了是不。
太贵则在想,我到底是小姐的丫头,这时候必须为了维护自家小姐的名誉而坚决站在小姐身边,坚决要做到小姐同少城主半夜私会时候的第三人,不然小姐肯定会说不清的。
其实有没有第三人,对于名誉这东西真的影响不大。
乔木:“杯子真好,就是这个酒水不太般配,索性去酒窖里面拿坛果子酒来好了。”
燕阳挑眉,对此不做表示。
太贵:“是。”虽然话很婉约,不过到底小姐同少城主一个意思,把自己这个丫头给指使出来了,太贵纠结死了,小姐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