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知道的多了,总有些事情,是主子不愿意让人知道的,进退之间,当真是不好掌握。
饭桌上,燕阳一张俊脸耷拉的都要掉地上了,桌子上丰盛的饭食都不能让少城主展颜,
乔木:“咳咳,听说今日你在书房里面乏了,我这心里记挂了大半日了,特意让人准备了消火的吃食,可是觉得不对胃口。”
燕阳冷哼,记挂了大半日,糊弄谁呢呀,还不是因为那日自己的话,就跟自己较上劲儿了,真当他燕阳好糊弄呀:“你有心了,我看你这几日也烦躁的很,这些吃食倒是挺对你胃口的,你也多吃些,吃饱些。”
说着还给乔木夹了菜。一个耷拉着脸的人,这么殷勤的布菜,说实话有些恐怖的,尤其是听到燕阳口中的吃饱些,总是让乔木冷飕飕的。
或许不该挑衅燕少城主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的,乔木有些后悔。
燕阳:“怎么没有胃口吗。”
确实不太吃得下,乔木缓缓地点点头。
燕少城主放下筷子:“既然吃不下,那就不要吃了。”
乔木有点缓不过神来了,才开始吃,就不吃了呀:“啊”
燕少城主动作利索的把人半捞在怀里就去了内室,自从成亲之后,燕少城主最惦记的就是屋里这点事情,既然乔木没有胃口,索性饿了在用好了。
好像自从成亲以后,少城主已经把用饭放在第二位了。
屋内,乔木闪躲无效,惦记了一日的燕少城主就地正法了,乔木喘口气:“白日宣淫,这个传出去可不好听。”
心说若是燕阳这个牲口,连这点顾忌都没有了,那她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吗。这不是要命吗。
燕少城主:“不是已经掌灯了吗。”
乔木:“你做的时候还没掌灯呢。”
燕阳:“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本少城主说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合适,谁敢多嘴。”
乔木:“你,你,你。”
燕少城主阴着一张脸:‘本少城主看你还挺有脑子,会思考的吗,今日本少城主就教教你该怎么思考夫妻之间这点事。好好学。’
乔木撇嘴,不以为然,让你叫我这个,那就不用过了。直接合离还差不多。
燕阳看到乔木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拉过乔木继续做喜欢的事情。
乔木心说,这人难道就是说说,知道他自己也做的不好,所以放弃了,不然怎么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呢。
等到燕少城主雄风不减的要梅开四度的时候,乔木哭了,认怂了,必须承认人家有教导他夫妻相处的本事:“不要了,今儿就到这吧,只要你说,往后我全听你的。”
乔木算是知道人家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了,这是逼着她自己上赶的配合呢。
燕少城主挥汗如雨,显然也是不太轻松的体力活:“还要本少城主‘说’,看来夫人还是不太明白。”
说完继续努力的让乔木明白什么才叫话语权,什么样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乔木再一次沉沦了。
等到在脑袋清醒的时候,乔木死死地推着燕少城主的胸膛:“我错了,我往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燕阳:“真的”
乔木:‘真的’
燕阳抬手使坏的握住丰盈之处:“哦”乔木真的怕了,还没研究出来这燕氏父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能折腾呢,她真不能这么窝囊的让人作死在床上的:“我真的错了,我明日就亲手煲汤给你送过去。”
燕少城主龇牙,本来想要绕过乔木的心,立刻就硬起来了:“原来你真的是故意在挑衅我,较真呢。”燕少城主也纳闷了,明明早就明白这人跟自己较真呢,真的就坦白的说出来,心里又觉得不得劲。
乔木若是还有体力肯定扇自己一巴掌,叫你说话不长脑子:“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顶多就是听话。”
燕少城主:“哼,晚了,本少城主得让你长点记性。”然后身体力行的惩罚。
这是一场大家都不太愉快,有些痛苦的运动,乔木偶尔睁开眼,看到燕阳的表情,真的不是享受的逾越的,乔木双手搂着燕阳的肩膀:‘没有下次了,肯定没有下次了。绕我一次。’
细语温言,撒泼打滚,苦求哀啼,割地赔款乔木都用上了,最后燕阳总算是保存体力,翻身仰躺在了床上,
乔木抹抹鼻子眼泪,委委屈屈的说道:“挺快乐的事情,都让你弄成两人都受罪了。”
燕少城主也委屈,快乐的事情也要适可而止的,那什么都是传说呀:“你还说,还不是你。”倒打一耙说的就是这位,明明为难两个人的一直是他。
乔木闭嘴了,不是她错了,而是不敢同这人争执了,真要是犯了扭劲儿,再折腾一通,估计两人明日就要看大夫了。
被惩罚的不容易,惩罚人的也不容易,两败俱伤。
第二日燕少城主起的稍晚,都没有泡大浴桶,而是草草的用布巾擦了擦身子而已,乔木还闻到了一股子的药水味,可见那什么用多了也是有伤情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用这东西逞威风。
乔木本人也没比燕少城主好到哪去就是了,她倒是泡了浴桶了,可整个浴桶里面都是药材,呵呵,伤情也不太好言语。
乔木本来起的就比较晚,不顾得用早善,就亲自去小厨房,弄了两样小点心,拎着食盒,别扭的走在少城主府里面,为了顾忌燕阳这份新婚炫耀的心思,乔木还特意绕了点路程,走到外书房的时候,脑门都冒汗了。
燕赤侍卫老远的看到乔木过来,眼睛都瞪大了,明明昨日夫人还不是这个态度呢,自家少城主果然教妻有方。
乔木瞟了一眼燕赤的表情,别提多郁闷了,算了这事就不是能同外人道的。就让燕阳得意得意吧,谁让自己真的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