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一听这张班头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瞎嚷嚷便是好笑道:“不用急,不用慌,你不就是想叫人来吗?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这样,我跟你去县衙去吧?让我见见的你的后台可好?”
张班头一听刘靖如此一说,便是突然楞了一下,他仔细地打量了刘靖几眼,疑神疑鬼道:“吆喝?我老张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号人物!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其实他心里寻思着,这个人是个傻瓜吧,跟我去县衙?那不是去俺的地盘?那不是羊入虎口?自己找死吗?
刘靖挺直了身子,笑道:“费什么话?还不快点带路?要不要再挨几下子才好?”
张班头一听又要挨打,心里便是吓得打了个哆嗦,转眼看了看张飞那里,看到张飞正揍他那帮子兄弟,便是对着刘靖叫嚷道:“你...你快让你那个兄弟不要再打我兄弟了,够了...够了!”
刘靖笑了笑,对着张飞喊了一声:“三弟,是时候去见见他们的头儿了,人就不要再打了,再打估计他们都没气儿了!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就得了!”
张飞一脸得意地看了地上打滚的那几个随从,啐了一口痰,又是猛地踹了几脚,方才停下的拳脚。
张班头连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来到那几个随从的面前,打问了几声,便是叫嚷了一句‘只要***没死,就赶紧给爷跟上!’随后便是慌里慌张地在前面给刘靖带起路来。
道路两旁,那鸡县的百姓们,见到张班头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心里也都好奇,然后在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更不想模样的随从,更是大吃一惊,再顺着往后看,却是看到一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正在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便是啧啧称奇。
尤其是这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燕额虎须,环眼豹头的厚实男儿,便是惊为天人,百姓们都是开口闭口地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张班头此刻的心里可是那个恨呀,可是他却没有别的办法,谁让他们打不过张飞呢?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最好的方法便是在纠集一大批人回来报仇呗?
可是今天倒是好,自个想要叫人却是被人家给拦住了,而且人家不说别的,便是让自己带着回他们回自个的老巢,这不是饿狗下茅房,茅房里打灯笼——找屎(死)吗?
张班头心里咒骂着,也在寻思着一会到了县衙之后,该如何收拾收拾刘靖他们,想着想着,他的嘴角竟然泛起了丝丝诡笑,似乎马上就要看到刘靖出丑的样子一般。
鸡县的府衙坐落在鸡城西北侧,这里原本人流量极大,也是达官显贵往来频繁的档口,却是在张燕占领之后突然萧条了下来。
因为据说这个张燕十分痛恨贪污腐败,最恨别人藏污纳秽,背地里搞那套行贿送礼的下三滥手段,所以他占据的府衙之后,对那些前来拍马屁、送钱、送礼者俱是棒击逐出,故而慢慢的就没有人敢来这里行贿了。
府衙本就是一个贪官污吏,富商豪绅相聚欢颜的场所,但是被张燕这么一折腾,理所当然的萧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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