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那县衙里的人都去哪了?今天不是应该都出来迎接我的吗?昨天听那随从说好了的?这里的县衙很上道啊?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大街之上怎么一个官差的人影都看不到?莫不是都在忙什么案子了?’
想着想着,督邮便是回过头来,对着身旁的那随从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昨天你都来干什么了?怎么没见到一个县衙的人出来接待呢?这符合规矩吗?这...这...你呀你,瞧瞧你做的这前期工作!”
那随从心里也是奇怪了,作态你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不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督邮大人吗?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见有人前来恭候?莫不是存心戏耍于我吧?那随从想到这里,心里一嘀咕,却是又回味道‘不对呀,昨天他给我的数目就不算太少呀,也不想是个不办事儿的主儿啊?’
正在那随从满心狐疑,不知道这事情为何如此,而苦心思虑的时候,督邮却是没再多想,一拍马屁股,便是继续向前走去了。
这小小的随从,也是一个紧张,立刻抽打了两下马屁股,立刻跟了上去。
督邮带着满腹的狐疑,骑着那匹瘦弱的黑马,来到了县衙门前,但见一个个守卫的衙役皆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子新奇之意。便是转头对着那随从乐呵呵道:“你瞧,这个县令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连守卫都是雇的如此强壮的人,看来今天为了迎接我,让我有个好印象,他也是煞费苦心了!”
那随从也不知道这县衙的人是雇来的还是原有的,只是应付似得点了点头,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那站在门口的守卫,见到督邮来了,见到他没有穿官府,也不知道这个胖子是个干什么的,于是便是大声问道:“来者何人,还不下马汇报!”
这守卫突然来的这一嗓子不要紧,可是差点将那督邮给从马上给吓下来,督邮心里一惊,不禁升起了一肚子的怒火起来,暗道‘好呀,好呀,好你个鸡城县令呀,今天这是和我唱的哪门子的戏呀,竟然敢找这么个人来吓唬我,可真是不想混了呀!’
督邮身后的那个随从,虽然也是被这守卫那洪亮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可是他毕竟是来到这里一次了,上一次也是遇到了这个情况,所以这次来他便是心里有数了,反应也着实快了一些,亦是抢先斥责道:“无知!不知道这是督邮大人吗?愣着干什么呢?你们的刘大人在哪?还不快快让他出来迎接督邮大人?”
那守卫一听是督邮来了,心里也是暗道,嘿嘿,我管你是督邮还是督牛,今天我可是听上面说要好好的给你个惊喜,那便是等着看笑话便是了,犯不着和这样的人动气。
于是这守卫又是提高了嗓子眼,对着衙内大喊:“督邮大人来到,督邮大人来到!”
谁知这守卫又一突然间大喊,差点把督邮给从马上给吓下来,那跟随督邮一起前来的跟随见状,对着守卫立刻呵斥道:“叫嚷什么?叫嚷什么呢?你都吓到了督邮大人了,没看见吗?快点让你们家县令出来迎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