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家人作对,看样子你是想要把易可卿榨的精干。”
一股怒气传到伞颜的身体里,看着面前人只觉得她无耻。
虫草老头告诉过自己,那种蛊可以幻惑人心,但他最后在自己离开的时刻,又提醒自己那种蛊虫若长时间不被蛊母吸引,就会吸收宿主的精气。
所以易可卿才会那般萎靡不振。
想来已经很多天了,他被那蛊毒折磨着。
而这个女人却控制着他的心智。
可怕。伞颜望向女人已经被腐蚀掉一些皮肤的胳膊,慢慢解释,“我们上药理课的时候,老师教了我们一款除疤膏的制作方法,多添加一滴水,放错一克草药,这药就能将人的皮
肤腐蚀掉。我原本不信的,因为我的药从制出来到使用,都是在行驶它本有的功效。这样好无聊,我今天就想看看老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伞颜不等那女人的过多反应,直接将手中瓶子里的白色液体倾洒在女人的脸上。
那张脸和莫芯的一样,但很快,就不一样了。只见白色液体与女人的面颊接触的一刻,女人的皮肤开始呈现不同程度的红褐色,紧接着转变成深紫色,有的地方泛起了水泡,有的地方直接裂开一条血疤,那张脸在瞬
间被伞颜毁的彻彻底底。
“啊!”
女人双手扶住自己的脸颊,可是却不敢碰一下。
如果那药水沾到手上,她的所有肌肤都会被这强烈的药剂腐蚀。
“伞颜,我恨你,我恨你。”
女人紧紧的闭着双眼,眼泪自两条细细的缝隙流下。
伞颜走到她身边,看到那头浓密的头发上还留有几只蛊虫。
她清了清嗓子,“蛊母呢?蛊母在哪?”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问我蛊母?”
女人疯疯癫癫的怒喝,伞颜在她身上搜了搜,又让身后的小刘去这女人的房间里搜。
“少夫人,这有个金色的瓶子。”
十分钟后,小刘将自己收获的小瓷瓶递给了伞颜,紧接着,他看到女人将瓶子打开。
伞颜入目的虫子,是一只带着金色翅膀的蛊母。
她长得很美,蝶翼轻拍在身体两侧,额头的触角时而升起时而降落。
“就是它。”
这跟虫草老头让自己看的蛊母一样,只是这只好似更加珍贵了些。
伞颜轻声一笑,然后将瓶子重新塞好放在自己的包里了。
“你为什么要害易可卿?”
她直直的问道,这女人顶着一张和莫芯相似的脸出现,又在莫芯死后那么突然的留在在易可卿身边,一定是预谋已久。
“我凭什么告诉你。”
女人呜咽着,对着伞颜咬牙切齿的咆哮,她的脸已经完全腐烂掉了。
红嫩的新肉从旧皮里露了出来,有些渗人。
伞颜看向女人,知道自己不会从这里再问出什么。
她放弃了,眼下救人要紧,她将瓶子递给了小刘,她相信小刘一定有办法找到易可卿。
“那之后呢?”
小刘眼波里一阵迷茫。“只要蛊母在,蛊虫自己回爬出来找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