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拜托你的事?”
明宇抱歉地笑道:“看来是无法完成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不过,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是吗?”
静音默然。
“其实朋友间的友爱很简单,坦诚相对,有话直说就行了。”明宇笑道,“就算没有我居中调和,你们也一定可以重归于好。静音姐姐温柔善良,红面冷心热,其实用不着我,你们也会互相原谅的,我知道。”
“你是这样想的吗?”静音望着他。
“当然!”
秋天的阳光照在河面上,仿佛给河面镀上一层金铂,风吹在脸上,带着远方山上的香气。河岸上飞鸟往来,芦苇摇曳。
明宇和夕日红并肩坐在河岸上,晃动着脚丫,拨动着河水。
“老师已经替我请了假,以后我都不用去上课了。”
“这样啊,你要离开这么三年啊。”夕日红黯然道。
明宇笑道:“这说不定,也许只要半年就可以炼成了呢,要知道我可是个天才。”
“要是能够半年就炼成,那你还赶得及毕业考试呢。”夕日红摇摇头道,“不过,连你那位富岳老师都练不成,那肯定是很难的体术。”
“不要这样,”明宇揉揉她的头,“别离只是暂时的,我很快会回来的。”
“明宇。”
“嗯?”
“抱抱我。”夕日红突然扑到他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明宇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这个女孩揉进身体里。
良久良久,夕日红一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话也不说,似乎是睡着了。
“红姐。”
“嗯?”原来她没有睡
“我的手好酸。”
“你!”夕日红抬起头来,小脸上梨花带雨,一双大眼睛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怒地望着他。
明宇忽然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夕日红瞪大眼睛,身子软了,心也不跳了,只有不断涨红的俏脸和不断变粗的呼吸才宣告她的存在。
明宇狡猾一笑,忽然抱着她跳进河里。
“啊!”河里传来夕日红的尖叫,惊起一滩鸥鹭。
屋里一灯如豆,惠子坐在床前,细心地叠着衣服,每条衣服都要喷上一些香水,明宇坐在床上,也想伸手帮忙,把惠子挡了回去。
“妈妈,用不着这么多衣服。”明宇无奈道。
“你这一去不知道要去多久,不带点衣物过去怎么行?”
惠子把衣服放在箱子里,又往另一个箱子放药品,边放边说:“这是感冒药,小心不要着凉,从小你最容易着凉了,要是生病了就赶紧吃药。这是金创药,痛了就擦,很有效的,这是……”
“妈。”明宇轻声唤道。
“嗯?”惠子抬起头来。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惠子愣了愣,脸上慢慢展现出笑容,她笑得如此含蓄,笑得如此温暖,宛如风里一朵紫堇,宛如灯下一幅古画,可是她眉目间的笑意,如水般从细细的皱纹里溢出。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