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雪开始讲述着琴的变音。
亭内
“喂!慕容倾琴不是不敢出来了吧!怎么怕了,还是正好选了同一首曲吗?”锥拓慧儿傲慢的说道。
“爹,怎么办,那个疯女人,这个节骨眼居然把琴儿给拉了出去,一定是故意的。”慕容倾婷愤然的说道。
“婷儿,她是你六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呢!”慕容可顿时吼道。
?爹,她是不是慕容家的人还不一定呢!爹你……”慕容倾婷看着慕容克的眼睛顿时不敢多说一个字。
“琴儿忘记带琴了,这才向雪儿妹妹借了流音琴一用。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抱歉了。”
“什么……流音琴!”
“传说中的流音琴!”
“这个慕容倾雪到底什么来头。”
亭内再次议论起来!
“接下来这首《半城烟沙》送给像父亲一样在战场上拼杀的那些将士们。”
“那琴儿就献丑了。”慕容倾琴坐下身来,爱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有些爱像断线纸鸢结局悲余手中线
有些恨像是一个圈冤冤相报不了结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还将付出几多鲜血
忠义之言自欺欺人的谎言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随风而下
手中还有一缕牵挂
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爱爱爱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随风而下
手中还有一缕牵挂
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血泪落下
残骑裂甲铺红天涯
转世燕还故榻为你衔来二月的花”
这首许嵩的《半城烟沙》被慕容倾琴弹奏演唱出不一样的味道。
哀而不伤,琴声带有感情有节制,优美雅致,感情适度。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半城烟沙随风而下。手中还有一缕牵挂,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慕容倾琴弹完后,站起身来深情的朗诵道。
“啪啪啪!慕容克将军这个歌女儿唱的太好了,说的太好了。”夙啸天打破了安静。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锥拓慧儿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所听到的,这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一首歌曲。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是吧六妹。”慕容倾琴抱着流音琴走向慕容倾雪委婉的说道。
“物归原主,谢谢六妹的流音琴。”慕容倾琴有礼的说道。
“姐姐客气了,你是姐姐,只不过是一把琴而已。”慕容倾雪也有礼的回道。
“雪儿,你真的是雪儿。你都想起来了吗?你认识琴儿。”慕容克立马上前走到慕容倾雪身边,激动的说道。
“脑子里只有模模糊的画面而已,其他的就想不起来了。”慕容倾雪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
“那想不起来了,就不要去想了!想一些开心的事。”慕容克笑着说道。
“嗯!爹!”慕容倾雪叫的是那么亲啊!
“嗯嗯”慕容克立马笑着说道。
“爹,你的身体,我扶你坐下,待五国聚会结束后,我们再好好和六妹叙叙如何。”慕容倾琴扶着慕容克安慰的说道。
“嗯!那雪儿……”
“嗯!”
“……”
慕容倾雪笑着目送着两人。
“好!下一局……”小京子朝着慕容倾雪笑了笑,继续他的工作。
趴在桌子上看着夙冰墨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本公主要对你。”慕容倾雪惊了一下便醒了。
只见上官飞音一身白色站在心儿面前趾高气昂的说道。
“音儿,不得无礼。”上官亦战立马叫住。
“皇兄,你要跟她走,我知道我阻拦不了你,但是我要看看她有没有资格做我的皇嫂,不然你就必须娶露儿姐姐。”上官飞音委屈的说道。
“你……”上官亦战也不知道拿这个妹妹该如何是好。
从小到大太宠她了,五年前却离开皇宫浪迹江湖,直到今年才回宫。
“好啊!你要比什么。”心儿喝了一口桌上的红酒淡然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比诗画如何。”上官飞音拿起竹签给了心儿。
“我无所谓。”心儿淡淡的说道。
“你……好!你先来”上官飞音立马将竹签打在亭上的红纱帐上。
“那心儿就献丑了。”心儿一口喝完剩下的红酒,淡然的说道。
“剑心准备玲珑架,舞钏和舞鞋。”心儿松懒的说道。
“是!”剑心笑了笑,见自己主子可是很少用玲珑架的。
“唰……”红布里,一个红色心形的乐架立马展现在眼前。下面便看向眼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议论纷纷。
“心儿就当开一个演唱会好了。”灵儿笑着说道。
“唉~不容易啊!好久没有这样了!就把这里当做你的舞台好了。”羽端着酒杯示意心儿喝下。
“我也是心儿的观众粉丝哦!”慕容倾雪笑着说道。
“嗯!谢谢你们!我会的,这里就是我们五个人的演唱会现场舞台。”心儿接过红酒一口气喝完。
“对,心儿这里就是你的舞台。也是我们五个人的舞台。”炎用了一句方言说道。
心儿看了看炎笑了笑。戴上臂钏舞换上高跟舞鞋。
心形乐架上红色轻纱环绕周围,一切是那么美而艳。
打开耳朵上的耳麦,声音随着心儿的双手而舞开来。四盆经过加工的古代墨水显然有些不同。
红纱里的人舞动着身子,手中的披肩纱沾着墨水在红纱上舞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