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洛克和华生去了乔斯琳所述的散步的地方,夏洛克很快就找到了乔斯琳说的那家有木头装饰的小餐馆。两个人在一张大理石桌边坐下来要了两杯酒。餐厅里头显得非常阔大。只有夏洛克和华生两位客人。
中年侍者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天气真是不错!”当侍者将夏洛克的酒放在桌上时,夏洛克开口说道,“离午餐的时间还早,你们并不太忙。”
侍者点了点头。
“听说你们的午餐不错。”夏洛克接着说,“我的一位朋友曾在这里吃过饭,非常欣赏你们的厨艺。她并不是一个容易讨好的家伙!”
侍者高兴地笑了起来,鞠了个躬:“我们一直致力于提高厨艺。能让你的朋友满意,实在是荣幸。”
“她难道没有跟你们当面赞美吗?她可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很抱歉,我不记得你的朋友是哪位了。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你看到她的脸就会想得起来。”夏洛克取出手机让招待看乔斯琳的照片。
“这就是你的朋友吗?我印象很深的。不过,”他有些犹豫,“她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喜欢我们的厨艺,反倒露出了一副不怎么接受的表情。”他耸了耸肩。
“她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她说过,她喜欢这里。她好像是上周四来的这里,是吗?”夏洛克说。
“上周四?我想更早一些。对,是周一才对。”
“我记错了。不是周四,她说的是周二。是周二吗?”
“也许吧。我不是很记得了。总觉得像是周一。”
“那天她就是从这儿给我打的电话。我记得她好像跟我说的就是这家店。她在这打过电话吗?”
“是的,打过两次。别奇怪我为什么会记得,因为她太引人注意了,那样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平常的女人。”
“多关注几眼没什么的,说明你们服务周到。你当时听到她讲电话的内容了吗?她是怎么
说的?”
原本笑容满面、态度亲切的侍者,这时满脸狐疑。虽然脸上不乏谦恭的笑意,但华生觉得,他像一只牡砺一般,猛然地将自己缩回硬壳里去了,满怀戒备之心。
“我没有听到。侍者总是很忙的。”
连华生也看出他没说真话。夏洛克立即改变手段。言辞变得严厉起来。他压低了声音说:“我是警察。奉命来此调查那个电话的内容。你该不是想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讯问吧!”他拿出五十欧元来,“你要说了,这些就是你的了。”
侍者的眼中掠过惊恐的神色:“要我说什么呢?”
“说吧。我知道你听见了的。老实说了,你就能得五十。不说,就跟我去警察局。你选一条吧?”
侍者没有说话。华生知道他在权衡利弊。夏洛克继续给他施加压力:“怎么样?是不是怀疑我的身份。”说着,他从口袋中取了一个证件。
侍者一见证件就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听她在电话里,说她马上就去纽约,要助理将公司的事替她照看什么的,我确实没听清楚。她又说了一些别的地名,还说要在纽约呆两天。就这些了。”
“很好。归你了。”夏洛克将钱塞在侍者手心里,拉着华生走出了餐馆。
到了外面的街上,华生觉得夏洛克真是白废了工夫。侍者说的话基本和乔斯琳的叙述一致。至于乔斯琳周一还是周二在这里吃过饭,这很好查。只要问问公司里的人,什么时候接的乔斯琳的电话就可以了。
他们在街上散了会儿步,然后坐计程车去乔斯琳的公司。到那里时刚好十一点半。夏洛克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公司只有这一个出口。我们到对面去。”
华生一头雾水地跟着夏洛克来到距离乔斯琳公司五十码远的一间咖啡屋,夏洛克挑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从这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公司大楼的入口。他们要了两杯酒,夏洛克从口袋里抽出报纸,身子靠在椅子上,看起报来。头埋向报纸,眼睛从未放过公司入口。只要有人经过,他就举高报纸。他们一口一口地品着酒,华生因为昨晚根本没睡过,也无心和夏洛克交谈,时间在缓缓的流逝。
出入公司的有各色人等。当他们要等的人终于出现时,已经一小时过去了,酒都喝了两杯了。乔斯琳推开公司的大门走了出来,她的保镖将车子开过来,载着她往市中心的大道驶去。
夏洛克等了约五分钟,才收起报纸,走出咖啡店。他走进公司,径直找到董事长办公室。拿出私人名片,要求会见乔斯琳。
“太不巧了,她刚出去。”一位职员说。
“要是她的助理在的话,我想见见。”
“我想大概在的。请坐,我去问问。”
这位职员很快走了出来,说助手弗雷泽就在办公室里,并将他们领了过去。
“可能的话,我想拜会一下乔斯琳。”夏洛克跟这位男子说,“事实上,我想跟她请教一些私人问题。可我又没时间等她回来。或许你能告诉我。我是警察。”他将一个证件递了出去。
“我想要说的是与乔斯琳有关的案件。我没有将这案件全部告诉你的权力,请你理解。事情和乔斯琳以前去警察厅所做陈述有关,我们发现她漏了两个问题。当时我们以为并不重要,就没深究。第一个问题是她周二离开办公室的时间。第二就是她从餐馆打电话来告之去旅行的时间。你是现在告诉我呢,还是等乔斯琳回来我再当面问她。”
助理没有说话。
华生看得出他在想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夏洛克接着说:“你要是不方便,别勉强了。我们坐在这里等她好了。”
有了预期的效果。
助理说:“不要客气。要是没时间等就别等了。至少我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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