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诶?发生什么事了?在我念叨着汐音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钝器击打的声音。
接着我捏住我嘴巴的握力消失,因此我终于能合上双唇,那种提心吊胆着下一秒会被塞进来什么奇怪东西的心脏噗通噗通的感觉可不好啊。
为了不被再次打开,我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抿住嘴,才试探性地眨着眼睛然后慢慢睁开。
身前的变态大叔捂着自己的头部踉跄了几下,脚绊到脱下来的裤子而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然后滑出去一大段距离——
本应该这样的——
因为他欲火中烧起着生理反应,所以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那个硬梆梆的脏东西抵住了地面。
这一幕在我眼里上演得很清晰。
脏东西磕在满是玻璃碎屑的列车地面上,从溢出看起来就滑溜溜的液体的末端开始——
细小的碎玻璃划破了红色而带有一点水质反光的突起,点点白色的碎屑没入肉中,血液跟小水珠一样从上面一缕缕地流出来。
在滑行中,玻璃沿着突起进行切割,带着褶皱的外皮向两边破开、就像被从中撕裂的橡皮泥,红色不规则的鳞状血肉只露出片刻就被掩盖——那条切割线里淌出了粘稠的血液。
逐渐的,包裹着两个椭圆的囊袋被中间切开了,还有很多碎屑入侵褶皱里,我能想象到两个椭圆的球体被小玻璃们死死掐紧、刺破、鲜血翻涌。
当大叔的滑行停下时,囊袋已经被彻底划开,两个椭圆、光滑的椭圆滚落出来,但却只有一个是完整的、而且还被玻璃刺们扎得鲜血直流。至于另一个、它已经被玻璃切成了好几块不均匀的碎肉。
这就是所谓的前列腺刹车吧?虽然看得胆颤心惊的,但却有一种莫名愉悦的心情,甚至可能嘴脸都带着微笑。我仿佛预料到了,大叔他的前列腺恐怕已经彻底没用了吧?毕竟被好几块玻璃切割了呢,就差分成好几段了。
我顺着一小路的血迹向上看,大叔侧躺着,下巴不断抖动,脸色跟雪一样白,额头冒着虚汗,一双眼睛睁得圆滚滚像是要突出来一样,连双手都没不能捂住下体了。也是呢,现在他所经历的疼痛应该是突破人类极限的吧。不知道正在看着这一幕的男生会不会也多少感到一点疼?
哦呀,对了,刚刚还满是凶险之色的粗大的脏东西现在也变得小小的、看上去软趴趴的,龟缩在染着一点血的密密黑毛中。
谁让你想对女生不利的?这可是活该呀!大叔你的一切都是应得的哦!这是你所犯下罪孽的裁决!
“把她们带下去。”
在我看着浑身颤抖的大叔看得正开心的时候,耳朵里传来了这一句话。
顺着声源看过去,才发现车节里多了两个穿着统一奇怪的男人。浑身漆黑宽松、像是袍子一样,头上还顶着一个被折歪的圆锥状黑帽子、纹有奇怪的纹络。
这个装束、像是异教徒似的,他们一人拿着棒槌、一人拿着长刀,刚刚打晕大叔的应该就是那个拿棒槌的吧。
他们相互点了一下头朝我走了过来。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啊,走来的路上还赶尽杀绝似地踩碎了仅存的完整椭圆,鲜血再一次盛放。
这两个男人并没有伤害我和枕在我肩上的女高中生,反倒是十分绅士地帮女高中生穿回被解开的制服。即使这样做我也不会认为你们是好人的哦,刚刚可是有一个误以为是好人家伙差点强上了我啊。
嗯?刚刚变态大叔好像说过“外面一群疯子”之类的话?不会......就是眼前这两个家伙吧?
枕在我肩膀的女高中被一个男人扶起来、扛在了肩上。我破破烂烂的连衣裙也被另一个男人帮忙穿好,吊带重新落在我肩上后,他比同伴更温柔地合上我的双腿,然后用公主抱的形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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