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撞到的啊。”她有些委屈,刚刚那一下,可不轻。
“严太太,这还能怪我?”他抬眸,这才瞧见,小东西的额头都有些红肿了,看来真撞的不轻。
不过,浴室的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也没见着有什么,今晚还不是喝醉了,才撞上的。
严大少本来想教训一下的,可看着那额头的包,没一会又比刚才肿了些了,心疼的很,也就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了。
他将她抱到马桶边,这才出去,还不忘提醒一句:“一会记得看路。”
宁清一撅撅小嘴,脑袋耷拉着,整个人不在状态。
严奕风走了两步,回头看一眼,觉着不太放心,索性等她上完了,直接将她抱回床上,这才下楼找冰块去。
他将冰块用毛巾包好,将床上的人抱起,让她枕在自己怀里,用冰块先消肿。
“不要,好凉。”她抗议的摇头,脑袋直接往他怀里钻,就是不让他敷。
“乖,一会就不凉了。”他知道太冰,所以都用毛巾包裹了,这样会稍微好一点。
宁清一滴溜溜的眼眸转着,看着他,抿着小嘴抗议。
严奕风还是坚持,稍微的敷了一下,额前那么大的一个包,看着都心疼。
“这就是喝酒的下场,下次还喝不喝了?”
“喝。”她故意气他。
“那就肿两个大包。”
她轻哼了声,才不信呢。
两人这么折腾下来,也都没什么睡意了。
宁清一酒也醒了,脑袋这会只觉着冰冰凉凉的。
她趴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睡袍领子:“严奕风……”
“嗯?”男人应了声,余光瞥了她一眼。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她琢磨着,要怎么问他,他和安妮的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从故事开始。
“严太太,就算要胎教,现在也有点早。”男人一本正经的回答,“等宝宝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再讲故事给她听,也来得及。”
“胡说什么呢。”她一拳砸了过去,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咬着唇,眼珠子转在转的,原谅她就这么点智商,实在是不知道迂回政策得怎么来。
严奕风大概猜到了她想问什么,可既然她不说,他也就装糊涂。
“其实吧,是我想听,你就说一个,好不好?”她撒娇的扯着他的睡袍,软软糯糯的声音,男人听着很受用。
“说什么?”他轻笑,眸光了然,却顺着她的话往下。
宁清一听着他接茬了,也来劲了,重新在他怀里选了个舒服的睡姿趴着:“比如说,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之前相爱了,还成了男女朋友,后来还订婚了,可再后来两人又因为某些原因吵架了,就取消了婚礼,之后不在联系。”
严大少黑眸微眯,幽深如墨的眼眸深处,闪着讳莫如深的光芒。
他淡淡勾唇:“严太太,你这个故事不就讲的很好,我觉得我可以听你讲故事。”
“不不不,我那个只是举例说明,其实,你可以在我说的基础上稍加润色的,比如他们是怎么相爱的,又是怎么后来分手的。”她眸光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