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儿这会看着苏子濯,倒是有些觉得同情了。
她忍不住嘲笑自己,这是同情心泛滥了吗?
她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程煜还在给严奕风处理伤口,可他的手,自从握着一一的手后,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李昕儿想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你该庆幸你命大,这么大的吊灯砸下来都没砸断骨头。”程煜睨了他一眼,这会确定他伤情不是特别严重后,才开玩笑。
严奕风轻哼了声,抿着唇不说话。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东西的身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有一头长发也因为伤口而被剃成了光头,这会用纱布包着。
严大少不禁想着,他家小东西醒来,看到了会不会被自己吓着。
“她什么时候醒来?”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也不是问自己的伤势,而是关心宁清一。
程煜算是败给他了,知道宁清一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却没想到,重要到远远超乎了他想象。
“刚才医生不说,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程煜后来有了解了下病情,只怕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要不乐观的多。
“什么?”他撑着身子,费劲的扬起脑袋,看着他。
程煜迟疑着要不要跟他说实话,可看着他这样,终究还是没有隐瞒:“脑后还有一块淤血,无法散去,如果后期一直压迫着神经,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严奕风眸色沉了沉,目光沉痛的看向躺着不省人事的人儿:“有什么办法?”
“暂时没有,如果后期血块可以自己缩小,也有可能会自己吸收,就不需要再动手术。”
程煜说的,也只是保守型的估计,毕竟压迫了神经,这个手术属于高危手术,成功的概率并不高。
“姜修呢,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严奕风目光缓缓从宁清一脸上移开,瞬间迸射的凌厉煞气,令整个病房都弥漫上一股低迷的气压。
“还在外面。”程煜动作利落的将他背上的伤口处理好,又用纱布包好,这才让姜修进来。
严奕风毕竟也流了那么多血,这会精神也有些不济,可事情没处理,他不放心。
姜修进来的时候,看着自家总裁背躺着,双眸微微闭着,迟疑着要不要晚点汇报。
突然,他睁开了眼眸,眸中迸射出一道寒光:“媒体方面封锁消息了没?”
“已经叮嘱消息了,在场的所有媒体,交卷和备份都被没收销毁了。”姜修深怕有人私下备份,还没收了他们的手机以及其他私人物品进行检查。
“嗯。”严奕风有些疲惫,费劲的撑着,大掌横在两个床之间,依旧紧紧握着她的小手。
“我们的人在检查的时候发现,吊灯的铁链被人做过手脚,显然是人为的锻炼,可监控视频并没有记录下当时有谁出入过大堂。”这也是姜修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毕竟这艘游轮是昨天才开到南溪的,然后现场所有的布置,也是由专人团队负责,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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