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女人终究不成气候。”沈父拿起一幅对联,正在分上下联。
“就你贫。”沈母打了一下沈父的肩膀,之后对着桌上一大堆东西开始分工:“阿祐负责贴,小烟负责递给阿祐,老公你去挂灯笼,对了,我得赶紧去熬些米糊。”
不一会,沈母就从厨房里端出一大锅米浆。
沈母看了看袋子里的好几幅对联,之后抽出其中一叠:“这是正大门的,快去贴吧。”
沈祐端着米糊,苏烟拿着对联出去。架好梯子,沈祐走上去,不过他的个子高,就算是架了梯子,也只是踩了三四格就没有往上爬了。
苏烟想起她以前帮过一个人贴东西,往往都要站在梯子顶端才可以。
见沈祐差不多贴好了,苏烟才想起还没帮他较正呢,后退几步站远了看,发现有些歪了:“有点歪了哎。”
“……”沈祐一脸无语,他都快贴好了她才说,想必刚才这女人是在神游吧。
无奈,只能摘下来,再次贴:“这下好了吧。”
可苏烟不知道跑哪去了。
“……”沈祐只能自己继续默默工作。
苏烟跑进屋内看沈父弄灯笼去了,只见沈父熟练的在灯笼的顶部穿上铁丝,绕了一圈又一圈。
看着那通红的灯笼,竟让苏烟觉得,这一个年,是她这二十多年来过得最有年味的一个年了。
一家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旧的对联除去,新的对联全部贴上。
看着满室鲜红,沈母很是满意。
就在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聊聊天时,家里座机的电话响起了,沈祐起身去接,然后捂着话筒:“老婆,找你的,筱筱。”
苏烟起身,拿过电话,还没喂,就听着林筱筱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小烟烟,你去哪了,我都把你手机打爆了!’
“我手机落房间里了,刚才在贴对联,你怎么了。”相比这些,苏烟列在意林筱筱的哭腔。
‘他家人太过份了!搞得老娘都想跟他离婚了!老娘不受这气了!’
苏烟握着话筒,除了林筱筱的声音,她还隐约听到严于景在电话旁很着急的劝着比如什么‘老婆不能乱说话’,’老婆咱们好好商量‘之类的。
“别乱说话,严于景多爱你啊,你干嘛为了不喜欢你的人去惩罚爱你的人。今天大过年,过了晚上十二点就不要乱说话了,知道吗。”苏烟叮嘱,不管这是不是迷信,她都希望林筱筱来年可以过得好好的。
‘嗯,小烟烟,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啊。我好想见你啊。’
“我问一下,你也知道我现在结婚了,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跑过去找你了。等会告诉你,行吗。”
‘好的,那我等你电话。’林筱筱那边又传来几声抽泣声。
苏烟挂了电话之后,回到沙发处。
“怎么了?”沈母知道苏烟有个好朋友叫林筱筱,就是严于景的老婆,想来,自己儿子跟苏烟的认识,还多亏了他们两个。
“严家的人对筱筱有些意见……妈,我想问你上次不是说年初二我们会有个传统活动吗,我可以叫筱筱一起来吗。”虽然苏烟也不知道那传统活动是要干什么,但拉上林筱筱让她一起去总没错。
“可以啊!就要是结婚的女人,你想叫谁都行。人多热闹嘛。”沈母倒是无所谓。
之后,苏烟被沈祐早早的叫回房间休息。苏烟洗完澡后一直坐在床上玩手机,太多人发新年祝福了,她也给得大家发,但是群发又显得太没诚意,所以她一条一条编辑,每句话前面都加上姓氏称呼,这样显得比较隆重。
有朋友,有客户,有同事。
过程还给筱筱回了短信,问她年初二有没有时间,林筱筱回得很快,于是两人约定年初二碰头。
沈祐从浴室出来,鉴于房间开着暖器,温度很是宜人。
他仅穿着一件睡袍就出来,腰间的带子松松斜斜的系着,他精壮的肌肉在睡袍里若隐若现。
他看见苏烟虽然也穿着睡袍,但与之不同的是,她的带子在不伤害肚子里的宝宝情况下,可是有多紧就束多紧。
苏烟咬着一根手指头,正在想个别客户的短信该怎么发,完全没注意到沈祐的眸色划过一抹充满暗示的危险的光。
沈祐上了床,带起那副金丝细框眼镜拿起一本书继续看,想让自己那抹浮躁起来的思绪慢慢的压下去,可是无奈,他的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在书本里,而目光而频频看向身旁女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