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只有些许的灰尘在阳光的光束中飘荡着。
我走进了房间。
过往的恐怖如今支配着我,使我僵硬到四肢极不协调。我扭动着脖子四周观察了一番,发现无任何异样,才觉得稍许放松。
“苏月涌?”我小声叫了一声。
声音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以一种极短的回音弹回我的耳中。
空房间。
正对着门的窗户外,能看到远处的农田,阳光有力的在玻璃上折射出亮光,蝉鸣声被玻璃挡在窗外,声音显得低远。
我走近窗户看了看,慢慢的打开了窗户。
一阵新鲜的夹着这水腥味的空气瞬间涌入,与走廊的空气终于形成了对流,就连我身后的门都被带动起来了。
随后是砰的一声,门被风关上了,屋外的音又再次变得低远。
阳光依旧,风和日丽,站在房间里的我逐渐放下了最后的戒备。
查不出什么异样后,我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出门的瞬间,我的余光仿佛看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房门口闪过!定睛去看时,黑影已经钻进了我的屋里!
刚刚那是什么!?
“砰!”
身后一声巨响!是刚刚开着的门,再次被对流的空气关上了。
这回可吓了我一大跳,真的让我原地跳了起来。
“妈的!”我心暗骂。
惊魂未定时,大伯从屋里伸出头来,朝我这边看。
“他娘的,啥动静!吓老子一大跳!”大伯上来就骂。
刚刚黑影应该是大伯回来了。
我赶紧一路小跑跑了回去,然后瘫在了沙发上。
“去那边干啥呢?”大伯问。
我举起手机刚要给他看短信,但马上又缩了回来。
“没啥,没啥...我刚刚去找找看还有啥有用的家具没,屋...屋子里太空了。”
大伯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喝了口汽水,擦了擦额头的汗。
“大伯,我...我有个朋友最近结婚,叫我过去帮忙。我要出去几天。”
“你他娘的哪来的朋友。”
“之前打工时的,关系好得很。”
大伯没出声,点了一支香烟,打火机在风扇下按了好多次才点着。
“好小子。”他叼着烟点了点头,又说道:“几天?”
“不...不清楚。我...我下午就出发。”
大伯看了看我,指了指桌上的菜:“吃了饭再走,我送你。”
“好。”
吃完午饭大伯午睡去了。
为了不让大伯起疑,我买了去距离最近的东城的火车票,想着便宜,丢了也不可惜。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大伯是真的把我送到车站里面才肯离开的,我在车站坐了一会,等到我买的车发车,估摸着他一定回水坝了之后,才悄悄的从车站里面出来。
我背起行李,朝南山悬思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