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摸着亭欢的耳垂。
“你可知道了?”她的尾音媚极入骨。
“先跟我学如何说话吧,说: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亭欢老老实实的。
她摇头。
“不对,像我一样的语调,要完全一样”
“你可知道”亭欢再说。
她笑了,似波光粼动,能传到人心里。
“好极!果然一学就会”
她慢慢拉过亭欢的右手轻轻放在亭欢的左肩,慢慢抚摸过每一处,柔声道:“记住,身体在被触摸时,当有不同细腻的感受……”
“你的情窦被压制了,无法享受亲密的欢乐。
所以,只能由我来告诉你,什么样的触摸当有什么样的反应……若你一直是呆呆的,他,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亭欢乖乖的点头。
“唉,空有一副玲珑娇躯,却不能体会云雨之乐,也当真可惜!”
她移着亭欢的手缓缓来至小腹。
“这里,应当有微颤之感,就像从高处落下,心里一荡,慌乱间却有个软榻接住了你……”
这形容实在不太好懂,亭欢连头也不敢点了。
“我想,你毕竟是人身过来的,也许有一天,你会懂得什么是销魂的滋味”
“来,睁开眼,站在水里”
亭欢缓缓站起身,目光无邪。
那女人转过身,走到池水的的另一边,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只见她轻移莲步,裸身露出了水面,肌肤晶莹,身体的弧线令人怵目惊心。
“你觉得我美吗?”
“美”
“像你看见了什么?”
“像怒放的花,又像甜蜜的果。”
她媚笑道:“好极,记住,女人在男人眼里便该这样!如花似果,所以才会想要摘下,吃掉……”
两个侍女过来,为她披上灿烂若明霞的锦袍,她在两人的搀扶下袅袅离去。
最后只留下一句:“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自己来找我”
亭欢在她身后用仿似她的语调问:“请问你是谁?”
空中很快传来带着香气的两个字“酥姬”。
后来亭欢才知道,酥姬便是南宫大君唯一的宠姬,而自己专赴鵾邪宫,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学会云雨之术。
其他人听了脸红心跳的秘技在亭欢看来,就是几句寻常话。
和吃饭,睡觉差别并不大,酥姬不得不耐着性子一点点启蒙她。
那十五天的熏沐加入了茑旬三人的灵雾,亭欢失去了大半作为人的情愫和欲念,这样的她想要完成大君给她的任务,简直成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此才需要酥姬,这样深谙此道的女人来唤醒她。
半个月转眼过去,酥姬已经教会她怎样用眼神、语调和体态来吸引人,甚至被触到何处应该颤抖和脸红,亭欢权当作功课记了下来。
虽然在酥姬眼里还算不得登堂入室,但在一般人眼中,已是初具风情了。
鵾邪宫寝殿内,酥姬披散着长发伏在南宫大君的膝上,右手食指在南宫的手背上画着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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