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这么说。
“行啊!看你方便吧!”
“方便,方便!我付多少钱啊?”
“你问她吧!”辛风只管取了那坏掉的面板和树瘤进了工房。
辛妧眯眯一笑道:“贵!估计你也是要的对吧?”
亭欢生衣一块点头。
“工料加一块儿三贯!”
生衣一惊,好家伙,还真贵啊!
亭欢不假思索的答应,“好!”
“还有,酥糖一斤!”
“好!”
“那就这么定了,后儿晌午你叫人来取,我在摇椅那儿等你!”
“好!”
回去的路上,亭欢的心情松快。
不管怎么样,能做个差不多的拿去,总比带着一块破的好的多。
赔钱或者挨骂,亭欢都做好了准备。
后儿生衣独自取了回来,亭欢便要带着配好锁的小首饰盒去安国公府了。
“我和你一同去吧!”酥姬说。
“不要!您去了不好,这也不算太大的事,这么小的事,我一个人就成了……”
其实,酥姬一辈子被南宫宠着,什么时候受过气?亭欢不忍心她去看人脸色。
自己可不一样,什么罪没遭过?被吼骂,被羞辱,被扔到地上,被看作是贼,被……怎么所有倒霉事情都和他有关?
亭欢叹了一口气,这还不是最糟的,他要是“自己的那个人”的话,这遭罪的日子恐怕才开始……
安国公府也是之前的清远侯郭府。
侯府历经沧桑,几度浮沉,前朝还有过抄家查封的经历,但在本朝雍帝手里却袭了公爵。一方面是因为皇后出自郭府,另方面,郭府嫡长子郭令尚之妻,乃是尚书府苏府的嫡女。
其伯父苏深任礼部尚书已逾十载,苏深的长子苏矜,如今也已经是从二品的陕西布政使。
到了国公府前,亭欢命吉金去门房叩门,自己则站在右首的石狮旁等候。
门口却停着两辆朱缨华盖翠帷马车,束手立着十几个内侍,想来是有贵客在访,要不是明天就是安国夫人派人来取盒子的日子,今儿这个时机确实不太好。
果然,吉金回来说,要等里面的客人出来了,才有功夫递消息进去。
“咱们是先回去?还是在这等着?”
亭欢问:“有没有问,大约要等多久?”
“门房说了,不知道”
高门大户排场大,一个门房里的,说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亭欢想来想去,还是再等等吧,若一个时辰不出来,就再去问问。
主仆二人站在大门口,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领了两个小厮从角门出来,一眼看见亭欢和吉金。
便上前问了缘由,听明白后问:“等了多久了?”
“大约半个时辰”
“确实是给夫人送东西的?拿来我看看……”
吉金捧出小盒子,那人并不伸手,只看了一眼那绣花锦帕道:“像是上房的东西”
转头朝跟着的两个小厮道,带他们到门房西边的茶炉间去,跟花婶说是我让他们进去等的”
小厮忙弯腰领亭欢和吉金进去。
茶炉间有两张小靠背椅,一个瘦高的妇人招呼他两坐下。
吉金忙谢道:“我们小姐坐便可以了,我站着,我不累”
那妇人好奇的打量亭欢,这么标致的姐儿是哪家的?怎么好出来抛头露脸的?穿的很普通,大约家境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