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耳和图林在后边跟着,图林心想:这下麻烦了,殿下好像对这个民间女子有点……那个!出宫前朱嬷嬷一再叮嘱看好殿下,有什么异常回去报告,那这个女子的事情该不该说呢?不说吧,将来真出事了自己指定要倒霉,说的话,被殿下知道自己通风报信,以殿下的脾气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到底哪种死法稍微好一点啊?
买丝线!我忍了;买面人!我忍;逛书店买画册;我忍!进了杂货店买砧板,要那玩意儿做什么?好吧我也忍!就不用说看西洋镜,看猴戏了,最后居然去看几个闲汉在树下打牌赌钱!宣瀚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宝樨还同这样的人做朋友!脸都丢光了,一个闺秀怎么能这样?
“虎耳你去叫她回来!”
虎耳去了又回来“南宫小姐说再看两眼便走!”
“她看了几十眼了!”宣瀚切切道。
“图林,你去拉她回来!”
“这个,怕不太好吧?毕竟男女有别……”
宣瀚的目光压过来,“男女?”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图林心里心里苦,还不能说,别人又不知道我是太监,我去拽一个姑娘像话吗?没办法,他跑过去又点头又哈腰,最后轻轻捏着亭欢的斗篷下摆将她请了出来。
“公子爷怎么还没回去?”亭欢明知故问,一点没觉得自己在这里逗留有什么不应该。
宣瀚青着脸道:“你若把宝樨当作朋友,就该……”
检点二字总算没说出来,她本就是个市井小民啊!怎么能用高门大户千金的要求来衡量她呀!
但是她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样是不对的!就是不对!
“那些赌钱的都是些游手好闲的无赖泼皮,你怎么一点不懂避嫌!你还是不是个姑娘家!你父母什么都不教你的?”
亭欢听了几句就气坏了,这是连南宫和酥姬都编排上了!黑着脸不悦道:“那位老伯,腰里挂着个非常小巧的麒麟锁,我从未见过,就多看了几眼……”
“再说我自看我的,也碍不着你的事啊!”
宣瀚脸皮上一烫眼中却寒光大盛!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你整天乱跑,可知道有多少人会打你的主意?方才擂台下,那样的脏话都有人说了,若不是虎耳出手,你还要受多少羞辱?若你真有些羞耻心就该收敛一些!难道非要吃了大亏你才后悔?”
原来暗中帮了自己的是他!
亭欢心情复杂,一股热流涌上颜面是因为羞恼,正欲反驳几句,又觉得他毕竟帮了自己,只好暂时咽下这口气。
“小姐,咱们也该回去了,时间差不多了呢!”眼见场面尴尬,千春出来打圆场。
吉金也上前鞠躬道:“公子爷,那把驷辕古锁确实罕见,您要不要一同去看看?我们掌柜的一会儿也要上场试试呢!”
宣瀚慢慢对吉金道:“好”
于是这一群人又向天桥下的大正牌坊走去,细心的图林却发现,自己主子转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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