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背上的亭欢腹诽心谤的把宣瀚骂了个够!
但是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她侧坐在马上十分难受,刚要动,一个威胁之声道:“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忍?我做什么要忍,我凭什么受这个罪?“你到底把我抓来做什么?”亭欢大声问。
“什么你啊你的,宣瀚!叫我宣瀚!”
宣瀚?你是大殿下!我这么直呼其名会不会被打断腿扔出去!亭欢闷声道:“你不是讨厌我吗?那就眼不见心不烦呗,这又算什么?”
他长久的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怪声道:“别问为什么,有的原因还没想好!有的想好了也不方便说!我只知道一定要你来!”
他策马加鞭一路疾驰,却呼吸均匀:“还有,我若说得明白方才就告诉你母亲了,我又没什么好怕的……女人就爱问为什么,不过进宫一趟而已,难道你还会害怕?”
听听,这还叫人话吗?亭欢连气都生不动了!
“那你要带我去做什么?那个郡主我又不认识,她生日我去做什么?你是为了搅黄她的好事还是要气她?”
“啊……”
这声“啊”是因为宣瀚已经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的同时毫不客气的将她带了下来,她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有发现他们早已进了宫,突然落地吓了她一跳。
“你竟然敢骑着马一路进宫?”这也太目无纲纪了吧!
他冷哼一声,根本不屑解释。
原来虎耳一直在前开道,经过宫门的时候对守卫说:“大殿下来了,快闪开!他要参加郡主的生日宴,已经迟了!”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哪里敢拦着,于是宣瀚就这样风驰电掣骑着马进了午门,这壮举简直是大逆不道!
守门的侍卫领班像瘟鸡一样看了看当值的几名侍卫,沉声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马的?”
“下下……下了的!”侍卫们小鸡啄米般的纷纷点头……
很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天下太平!
大殿下就是宫里的炸弹,说炸就炸,皇后和皇上都忍让着他,宫里就是皇上他们家里,如今皇后就是当家管事的人,皇上都听皇后的,皇后又偏疼皇长子,皇长子就是明摆着的太子,将来就是皇上,这事谁敢管?谁管得了?
走吧!宣瀚不顾一切带着亭欢往殿里走,亭欢不争气的瘫软在地上。
“嗯?”他皱着玉涡纹的眉头。
“腿,腿麻了!”
他恼怒的一瞪眼,一把将她提起往肩上一扛,亭欢身材纤细苗条,扛起的那一瞬宣瀚不由得暗暗奇怪,怎么好像还没有一张椅子重?
凤仪宫的宫女各个目瞪口呆,平常稳重娴雅的样子都不见了,全都低头作鸟兽散般闪身避开。
亭欢只觉得天昏地暗!被个大男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头,转眼进了个香喷喷暖融融华丽辉煌的大殿,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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