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锁铺,亭欢整整两日没有下楼。
酥姬一看她那脸色便知道一定出大事了,还是不问为好,只叫千春把些清淡的粥菜端进屋子,也不同亭欢说话,不过,却抱了喜团上来,亭欢一看喜团便像看见亲人一般紧紧搂在怀里,之后便喃喃的对着它说话。
到了第三日,天气大放晴!她终于精神抖擞的下楼来。
酥姬穿着一件家常的棉袄,系着围裙张罗早饭。
“早!女儿”
“母亲,早”两人在朝阳里相视微笑。
“谢谢母亲……”
“什么?”酥姬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放在她面前。
“谢谢母亲什么都不问”亭欢眼睛里薰上了水汽。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啊……”酥姬看着她酷似南宫的眼神。
“我越觉得你越来越像他!”酥姬温柔的说。
亭欢想了一会儿说:“是,我也这样觉得,我再发怒都不会失去自控,而且,我害怕的事情越来越少,南宫父亲仿佛时刻都在,便不心慌了!”
翠花嫂将几碟子小菜码好,千春和歌令也神清气爽的出现。
“夫人早!小姐早!”
“早!”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酥姬放下豆浆。
“那个小徐陶走了!”
“他?病好了吗?”
“不曾,就在小姐和公子爷出门后,我们发现他也不见了!”千春的脸上多了几分担忧,她对徐陶还是有几分心疼的。
亭欢微微一愣,这孩子是唱的哪出戏?偷锁能值几个钱?还不如直接偷点银子呢!病得那么重干嘛要跑,再说事情早就败露了,自己也不会认真罚他,病好了再跑也不迟啊……
“以后再慢慢找他吧,千春别担心,他虽然病重,但却是个有福运的,不会出事!”
“唉!”千春点头。
“去叫吉金来吃早饭!”
吉金有些瘦了,酥姬已经将大半掌柜的事务交给了他,亭欢,是要慢慢养起来的,哪能老让她抛头露面,招来吴浩天那种人的觊觎,不过,公子爷那天一现身,隔壁的齐大姨他们就再没了动静,公子爷的气势自然是镇得住。
但是亭欢到宫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事重重一声不吭的回来了,情绪也如此低落……
“吉金,我们还有多少单子没有完成?”
“多!”吉金抑制不住满满的喜悦道:“那套十样锦刚摆出来就给一位姓秦的大爷看上了,正如掌柜的说的,人家是要给姑娘抬嫁妆用的,别说十样,就是一百样也要的,他二话不说就定了五套,还问有没有更多样子呢!”
“好!从今儿起我就开始画锁样子,一百样虽说困难,再画个二三十样还是没问题的!”
酥姬给吉金也盛了一碗豆浆,示意他坐下,吉金受宠若惊的脸都红了,这礼遇,太太亲自给盛吃的,这个家里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南宫老爷为什么突然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留下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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