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了几步,“不管了,再等片刻,要是太医不到就请你试试!”
两人又回到禾棠的寝室,一左一右坐在禾棠的枕边,又过了半个时辰,根本没有太医的影子!小顺子和那个宫女也没有回来,这么长的时间,绕着宫城一圈都该回来了!冰晶和亭欢对视了一眼,决定铤而走险。
其余人都赶到了门外,亭欢握着禾棠的手心里默念着快快醒来,闭上眼,试着催动了自己的灵力……
就在同时,青云巷内一个不大的四合院里,虽然已是丑时了,北面上房里的灯还没有熄灭。罗汉床上躺着一个半盖着云丝棉被裸露着上身的男子,只用一根木簪子随意簪着乌黑的长发,他正狂吻着一个女子,双手亵/玩着可以掌握的柔,下身却极速的运动着,身下的女子嘴里咬着床单隐忍着承受着,额头上满是汗珠,表情看来并不像是享受……
突然一块小石子敲击在窗棂上,接着又是一块,男子立刻停了身下的动作,顺手扯过薄被自腋下将自己裹起来,对女子说,你从后门出去!
他声音温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子似逃难一般胡乱裹了一件衫子,又抓过床上自己的肚兜亵裤,鞋也来不及穿就跑了。
男子懒洋洋的靠着靠枕兴致勃勃道:“进来!玲婀……”
门开了,一个藏蓝色衣裙戴着面纱的女子进来,随即带来一阵醉人的香气。
看见这样一幅春室图,不可察觉的在面纱后面动了动嘴角。
男子拍拍床榻,柔和的问:“来……我正想你呢”他只裹住了一条腿,还有一条腿的外侧露在外面,薄被也遮不住一样昂然之物。
耶玲婀摇头道:“有人在救那个老宫女!”
男子皱了皱眉问:“你怎么知道?”
“我的魇丝断了……”
“兴许是离得远,它自己断了?”他目光含着欲望,上下看着她的身躯。耶玲婀远比中原女子高大丰满,尤其那对……他的呼吸快了起来。
“不是”耶玲婀后退一步,她此刻有点焦虑,不想和他纠缠。
“魇丝不会自己断,除非有人在拔魇……”
“你不是说拔魇是不容易的吗?跟脱层皮一样,她都那么老了,又病了这么多年,等拔出来也该完蛋了……乖,你来……”最后这半句带着惑人的魔力。
耶玲婀继续摇头:“魇丝断了想要再连上就难了!”耶玲婀的魇丝用每日泡着人心的烈酒养成,人心的血管星罗棋布密如蛛网,只有耶玲婀知道哪跟魇丝连着哪个人,一旦所下的魇被斩断甚至拔除,她立刻会从断掉的血丝里看出来。
“让叶芝凝再想办法就行了,来吧……”他朝她伸出手,掀开身上的薄被,耶玲看着他欲望的源头,却依旧不为所动。
“也不知道她暴露了没有?我去看看……”说完便要走了,男子眼中顿露焦急之色,起身去拉她,她却像幽灵一样逸了出去,临走前发出一声轻笑,还丢下一句尾音绕梁的“我不会每次都让你得到我……”,惹得男子愈发yu火难抑。
待追到门口一看,早已芳踪缈缈,只得悻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