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麻烦。待会你再去账房上拿二十两银子,散给众人。”
玳安奇道:“小主人这是何故?”
西门庆道:“岂不闻皇帝不差恶兵么?我虽然不是官家圣人,却也不能叫别人白白为我受累。”
玳安道:“他们往RB就与沈钟有仇怨,现在借助哥哥的名头教训了这厮,谢还来不急,怎么还能要小主人的银子呢?况且有也请他们吃了两顿酒席。”
这玳安是西门庆家里的家生子,对西门庆忠心耿耿,而且为人伶俐又谨慎沉稳,以后西门庆做大事,他是要被委以重任的,故此也就多解释几句“二十两银子值什么?他们这一次虽然也是为了私怨,但说到底是因为我的缘故,若我不做些表示,一次两次还成,要是时间久了,难免会离心离德,做大事者何惜金银?不给他们些甜头尝尝,日后谁肯为我做事。”
玳安这才明白西门庆的心意,点点头道:“我这就去。”
西门庆又道:“不怕告诉你,我是立志要做下一番大事业的,不要说二十两银子,便是整个一个YG县也不在我的眼中,所以你要多听多看多学,日后我必有大用,倘若做的好了,喝止万贯家财?”
玳安听得双目一亮,口中连说不敢,但心中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不论是谁都是有上进心的,现在听闻西门庆这般说,哪能不欢喜,按捺下激动的心思,点头去了。
走了玳安,西门庆又请过薛永拜了一拜道:“今日多谢薛大哥,要不是你施展拳脚,单枪匹马的冲阵,叫那帮泼皮心惊胆战不敢应战,今日一战怕凶多吉少。”
薛永赶忙将西门庆扶起道:“你我兄弟,怎么还行这般的大礼,我早就说过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要再说一个谢字,便是不把我当做兄弟,那沈钟是什么人,便没有我也不是兄弟你的对手。”
西门庆道:“薛大哥此战当居首功,当的起我这一拜,不过薛大哥说的也对,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待会我自罚三杯。”
薛永哈哈一笑:“如此我就赔你三杯。”
“薛大哥,还记得前几****说的赌坊一事么?”西门庆忽然问道。
“怎么,兄弟有话便说。”
“我欲将赌坊交给哥哥打理。”西门庆道
“这怎么使得?”赌坊是个聚财的地方,要是经营得当,那日里不得个几十贯入账,这种地方,怎么能轻易给人。
“薛大哥先听我说,赌坊虽然是个生钱的行当,但非得有人坐镇不可,若不然那些奸猾的,定然前来占便宜,薛大哥此战打出了威风,县里哪个不服,要是有薛大哥坐镇,谁敢来厮闹,如此我便省却了好大力气。”
薛永一愣道:“虽是如此,可我毕竟不懂赌术,又不会做账,要是有出老千的,该如何是好。”
“薛大哥放心,这些事我自有安排,到时候薛大哥只管坐镇就好。”西门庆见他脸色还有犹豫之色,又道:“我知道薛大哥是不耐这些俗事的,可兄弟手边着实没有合适的人物,只能叫薛大哥勉为其难了。”
“既然西门兄弟这般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打理好赌坊的事情,外面曾睿几人,也都回来复命,“西门哥哥,我还以为那沈钟是有多硬气,不过我老曾三两下这厮便开口求饶,哥哥可还叫见他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