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砍,掀起一道道的血浪。登时间,已然又有七八个喽啰倒地身亡。
縻胜在身后见了,笑道:“西门哥哥威武,哪个狗贼上来送死,尝尝我縻胜手中大斧。”
绿袍小将见了,怒道:“哪里来的狗杀才,怎么敢伤我的儿郎,占我的威风,看我来结果了他。”
说罢,泼嘞嘞纵马直前,手中钢枪划做芒星点点,刺向西门庆胸膛,而后的縻胜、郭盛二人见了,哪里能叫他坏了西门庆的性命,怪叫一声,抢身将西门庆护在身后,縻胜更是骁勇,见绿袍贼的钢枪刺来,不避不闪,只等他近身的一刹那,身子玩旁边一躲,腋下夹住刺来的钢枪,口中怒喝一声,“下来!”居然硬生生将原本骑在马上的绿袍贼将掀翻下马,而后赶过来的郭盛眼疾手快,只见的钢刀一举,绿袍贼贼的脑袋已然落在一旁。
縻胜看那贼一眼,嘴角裂开,满脸的不削之情,这般的手段,也敢挡我西门庆哥哥的去路,不是作死是什么?
洪老三双目圆睁,先是震怒,跟随自己几年的弟兄,就这般身分离,而后是一阵的后怕,绿袍小将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自己只是略微胜他一筹,而且还是占了兵刃、马匹的便宜,要一对一真的论起来,与自己也就半斤八两,不想竟然被縻胜一招秒杀,还是以步战对骑兵。
心生寒意,已然有了退兵的念头,不过这厮虽然机警,但却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他见程家小姐已然被自己手下喽啰团团围住,不一时就能捉拿到手,犹豫一番,吩咐道:“二郎门不要怕,哪个与我结果了那几个泼才,我赏他一百两纹银,寨主二头领的位置也叫他坐。”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本已经要扭身而逃的喽啰们,纷纷转过身来,那可是一百两银子,要是能拿到手,岂不是这辈子吃喝不愁?
玳安见了冷哼一声道:“都是一帮不知死活的东西。”
西门庆道:“不要管他们,救人要紧。”
縻胜勇武,自跟在西门庆身边后,便没有这般痛快的厮杀过,此时又得西门庆的号令,心中快活,手下半点不留活口,但凡是大斧横扫而过,磕着就死,碰着就伤,每一个是囫囵身子的。
郭盛新投在西门庆麾下,正有心立功,显示自己的本事,这时见縻胜这般的手段,手中更添十分的力气,要与他争雄,原本虎虎生风的方天画戟,化作血色屏障,每一招出去,都带走一条性命。
而焦挺是不争功的,他与玳安只寸步不离的守在西门庆的身边,但有围攻过来的喽啰,哪里低档的他们的本事,不用一个回合,就倒在血泊之中,哀嚎不止。
待冲到程婉儿身前时,她身边的护卫已经死伤殆尽,只剩下一个贴身的丫鬟,死死的将她抱在怀中,以护卫她的周全,那些原本围在她身边的贼兵喽啰,见西门庆等人厉害,见他来时,都躲在了一旁,不敢遮拦半点,况且刚才他们也已经抢去好大的财货,犯不上再为此拼命,这婆娘虽然漂亮,可又哪里有自己的性命值钱。
程婉儿虽然出身于官宦人家,见多识广,可哪里见过这般的场面,饶是她心智坚定,也不免吓的呆了。
西门庆走到近前时,拍拍她的肩膀,问道:“可曾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