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萝只剩下干瞪眼,一时没了脾气,心想那温崇骁也算是有钱又有权,可长歌明明有个这样给力的父亲,自己竟然能混到一样光儿都沾不上,也是没谁了。
沉吟半晌,方才舒了口气,缓声道:“也罢,就算你不想去兵营,不如琢磨着做点小生意也是好的,既比军中来的自由,若是做好了又能多赚些银子。”
“你是说做生意?”长歌看上去终于有点感兴趣的样子了,遂凑到姜绾萝面前,道:“这个营生我倒是很久以前就考虑过,盘算着在城中开家粥铺,一来可以赚些银子,二来每日若有剩余的食材,还可以施一些给穷苦人家。”
姜绾萝点点头,心想这个臭小子虽然不学无术,没想到还有这份善心,也实在是难得。便道:“你既有过这个主意,又为什么没有去做呢?”
温长歌摸了摸鼻子,泄气道:“做生意也总要有本钱啊。我若和爹开口去要,他老人家一定会认为我是借口拿去享乐的,断不能给我。”
姜绾萝觉得奇怪,问道:“都说瘦死的骆驼总要比马大,你们这房就算再拮据,难道连做点小生意的本钱也拿不出来吗?”
温长歌不做声,只是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姜绾萝瞧了瞧手里还没捂热乎的那盒子金饰,心想实在不行就用它做本钱算了,不过这些金饰到底是林氏一份沉甸甸的心意,变卖是万万不能的,最好还是先找个当铺换些银子,日后赚了钱再想办法赎回来。
说话间,长歌的目光也顺势落到姜绾萝手里的盒子上,问她是什么东西。
绾萝笑笑,“倒是巧了,你娘方才给了我这些首饰,不如先拿去当了,换些银两做本钱。”
温长歌不慌不忙地把盒子打开一看,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天啊,我娘哪来的这么多钱,竟然买这么贵重的首饰给你?”
绾萝也不敢和他明言,想了想道:“你知道什么,这是假的。我方才在日头底下仔细看了看,虽然表面金灿灿的,实际上是银镶金,只是外面着了一层薄金而已,并不值什么钱。你日后别和娘再提起这首饰的事了,免得她脸上抹不开。”
温长歌信以为真,道:“既然如此,拿去当也当不了几个钱,怎么够用?”
“东西虽然是假的,不过咱们可以说成是真的呀。走吧,去碰碰运气。”
姜绾萝说罢,连忙将首饰盒子掩好,拉着长歌走到门口,又忽然定住。
诶,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她费尽心机当上这个三少奶奶是干嘛来的?!不是要给上官云天偷兵符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反倒帮着温长歌做起生意来了......额......
不过转念一想,偷窃兵符这么大的事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得手的。既然是持久战,自己这个三少奶奶总也得有钱傍身才好在府里运筹帷幄啊,想到这,也便放下顾虑,和长歌一起出了门。
这个时辰正逢城中市集开市,道路两边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景象。
姜绾萝在府里憋闷了一个月,这下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地出来放个风了,心情自然大好。
这里看看胭脂水粉,那里挑挑扇坠香袋,逛得不亦乐乎。
温长歌也不催促,而且看起来和城中的小老百姓们都很熟络的样子,她挑她的东西,他则站在一旁和卖东西的小贩插科打诨,倒是没有一点少爷的架子。
“怎么今日的集上的人瞧着比往日少些?”
“咳咳,怕是都挤去城门那边看悬赏缉拿的告示去了。”
“哦?又是什么缉拿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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