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当初一样冷静。”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中隐隐含着遗憾,只是更多的却是释然。
姜令仪问道,“你的婚期定了吗?是不是林小姐。”
赵天瑞听到她这样毫无顾忌的提及他的婚事,他知道她在提醒他刚刚说要带她走是那样不切实际,他心里窒息般难受,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腊月初八。”
姜令仪的眼里已经没有泪水,只是她的眼睛依旧红肿着,她笑着说道,“我喝不了你的喜酒了,只能提前祝愿你们白头偕老,永”
赵天瑞打断道,“你明明知道,”他说了半句,却再也说不出来,他真的已经没有资格对她说任何话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便是这种感觉。
他最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收到了你的祝福,别的就不用再说了。”
徐伯卿缓缓走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对着赵天瑞说道,“天瑞兄怎么来了?”
赵天瑞这才发现徐伯卿,他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与姜令仪的距离,道,“家父与令尊曾一起共事过,你我又是多年知交好友,于情于理都要来送徐叔父一程。伯卿,节哀顺变。”
两人寒暄着。
赵天瑞忽然回头对着姜令仪说道,“灵枢,你若是累的话,就回房休息。”
姜令仪正要回答。
徐伯卿已经开口道,“静雨,扶小姐回去。”
静雨忙上前几步,扶着姜令仪离开。
赵天瑞看着姜令仪的背影。对着徐伯卿说道,“我刚刚给她把过脉,发现她内里有些伤。她患过瘟疫没有多久,底子还有些弱,若不好好调整,只怕以后会留下病根。”
他并没有询问姜令仪的伤是如何而来。只是平和的说起她的伤情。
徐伯卿一惊,他回想起来,那时姜令仪抱住青儿,板子都是落在她的背部。后来他虽打发了大夫去瞧了,不过当时太忙,再加上心中有气,便没有再关注她的病情,刚刚在花园里看着她扶着徐老夫人时,便注意到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此刻想来忙问道,“是我疏忽了,当时请那个大夫去给她看,因是女儿家,想来也只是随意开了点药,你可有法子治好她。她还小,绝不能落下病根。”
赵天瑞听他说话,便知他对姜令仪的关切不下于自己,他心里微微一涩,“等下你给我纸笔,我给你开张方子。”说完又问道,“徐家叔父身体强壮,怎么会突然病逝,你当初怎么不托人找我来,兴许能治也说不定。”
徐伯卿想起父亲的死,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徐伯卿不说话,赵天瑞便知道这其中有许多隐情,他也识趣没有多问。
赵天瑞和赵夫人祭奠过,就离去了。
天色渐晚,程家来人了。只来了程家的几个子侄辈,其中一个是程锦儿的同胞兄长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