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时刻,他俯身过去,他的嚣张气势受到了来自她手的阻挡,“千帆,答应我。”
“嗯?”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对我好。否则,就不要象现在这样对我。”
他的眉头皱了两秒,看着透着迷人的色泽的画。“好。”
然后想要拨开她的手掌。
她眨动着眼睛,“等等……千帆,等等!”
“怎么?”隐隐有些不耐烦,可是知道自己已经涨疼得需要努力控制才能不至于失控。
“你发誓!发誓以后会对我一如既往的好。”
他像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大脑根本受着另一处急迫的地方支配着,“我发誓,发誓,以后会对你更好。”
手终于拿开,然后是急迫的,缓缓的吸着气,慢慢的……
他说,“我会对你很好的!”
第二天早上,朱思思很早就醒了,伸手推推自己身前的人,他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身上。他睡得老沉,被她推一下就咕哝着翻身过去想要继续睡觉。
然后她爬到他上方,扯了扯他的耳朵,嘴巴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千帆你该过去了。”
何千帆的正好被她的腿不小心压着了。然后他忽地醒来。睁开清澈的眼睛看着位于上方的人。一秒,两秒,三秒……他终于记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事情。然后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不自然的还有他……。
他轻咳一声,“思思,你要我离开,可是你……压着我了……”
朱思思恍然,不仅是压着他了,她还压着……
连滚带爬的翻下来。然后拉着被子蒙着头。
何千帆哼笑出声,顺势贴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那个,放心,我这就过去。”
从朱思思居住的客房出来,要经过一道比较长的走廊。此时天还没有亮,所以走廊上很安静。
人的心思在早上特别清明敏感。他虽然是初经人事,但是朱思思有什么不同他还是知道的,他没有生活在真空中,也许……也许那个男人是方怀,那个痞子一样的男人。
心里还是有点不甘,不甘又能怎样。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朱思思了,在他进去的那一刻发誓是自然而然的顺着自己的心思。
就这样吧!
……
早饭桌上,何韵和朱思思交换眼神,然后何韵眉开眼笑的看着何千帆。
何千帆很不自在的清咳一下,低头吃饭。
何韵跟朱思思的话最多,两人叽叽呱呱的说不完的话题。
何坤看了那个女孩子一样,其实他是真的不太赞同何千帆跟朱思思来往,这个女孩子让何千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而且家境很不好。如果非要说闪光点的话也许就只是她那能勉强算得上清秀的面孔,还有每学期靠拿奖学金读书。也在外面当家教……
这后面的优点还是何韵坚持告诉他的。她说朱思思跟自己以前生活的境遇差不多。您想想您能忍受别人用异样的不赞同的眼光看您的女儿么?曾经您女儿就承受着那些怀疑的不怀好意、探究的、讥讽的眼神。
所以何韵很明确的告诉他,“如果您对思思有偏见,就会让我想起从前的日子。爸爸……那种日子我不想再去回想。它深刻到让我曾经差点绝望。如果您对思思有意见,就让我觉得很伤心,伤心,爸爸根本不能体会我曾经受到的苦。所以爸爸千万不要让我对你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何坤那个时候想起婚礼上接到的那组来自何凌宵送来的照片。那些肯定也是因为她那些痛苦的境遇下的不堪回首的遭遇。
所以他妥协了,想:也许何千帆不过是十几岁小孩子贪图新鲜刺激。很快就淡薄了。到那个时候他也不用多嘴自然何千帆就会回到他该有的轨迹去。
对了照片。这个事情一天没有得到解决他心里就一天不踏实,韵韵不能让过去连累了下半辈子的幸福。
他打定主意,“千帆,这个周六时候叫上你姐姐回来吃饭吧。顺便把温立涛也叫上。”
千帆诧异的看着何坤,自从上次何坤打断他的腿后,两人就很少说话。而何凌宵自从去年除夕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在这个家里出现过一次。心里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直接问,“为什么?”
其实他后面还想说,你不是不认她了吗?怎么还会想起叫她回来吃饭。
何坤瞪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我一个当老子的叫她回来吃个饭就得矮下身段去请她不成。”
何千帆被何坤一吼,心里顿时不愉快起来。
许玲也很意外,只是她不好在桌上问何坤叫何凌宵回来吃饭的原因。
等几个小的离开饭桌后,她才对何坤说,“周六准备请客,我得好好计划一下。……毕竟父女连心,叫凌霄回来吃饭是好事。”
何坤缓缓道,“小玲,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讨好她,我不过是要找她拿回那些威胁韵韵的证据。这件事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吗?”
许玲由衷的欣喜起来,“那就好,我以为你忘了,之前除夕那次请她吃饭,本来以为加深感情然后跟她提起这个事情,结果被你给搅黄了。随着韵韵一天天的大了,这眼看越来越得人疼……”
她的说到最后有点遗憾跟责怪。这件事一直是他们的心病。
何坤何尝不知,何韵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如果因为过的污点而遭到非议的话,这将是多大的耻辱可想而知。……如果不是他对何凌宵还存有那么一点点亲情的顾忌的话,他可以用手段的。
“你记得上次千帆的事情是怎么平息的吗?”何坤若有所思,他淡淡道,“我就是没有想到她能有这样大的本事。能劳杨瑾维费心的事情本来就不多。”
许玲自然是知道的,心里有点不屑,心想没准那个杨三公子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最好,这样何凌宵就不会得到好下场。她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何坤的意思——何坤是想拉拢何凌宵,然后靠近杨瑾维。
她假意装作不知,“阿坤的意思是?”
“其实我想过了,何凌宵她始终是我何家的女儿,就像是你以前劝说我的那样,我百年之后还是要她跟韵韵他们披麻戴孝的送终。现在对她好点总是没错。”所以能用得上的资源,他也不想浪费掉。
商人的本性,对他来说是习以为常。更何况利害分明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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