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听着耳旁他那露骨的话,脸上瞬间就飞上两抹红云。
“王爷想怎么宠幸就怎么宠幸。”
呸呸,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一个下半身都快烂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谈怎么宠幸她,真让她快吐了。
司马惊鸿忽地将她身形往玉椅扶手上一压,半个身子将她覆在身下。
他带着药草香的气息扑撒在她的鼻端和脸颊,他就那么盯视了她一会儿,忽地一把将她抱起,下了玉座,大步往内殿寝室走去。
白芷的一颗心这时候才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偿。
“王爷,我……我突然肚子疼!”白芷吓着了。司马惊鸿这架势,好像真的要跟她上/床,老天,她可不想跟他做那事。
看她一下子白了的小脸,司马惊鸿眼中划过一抹玩味,却是一只大手邪恶地向她小腹处摸去,“是这里吗?”
“本王帮你揉揉。”
白芷的小脸一瞬间就垮了,都怪她找什么理由不好,非说想他了,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马惊鸿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一边一只手在她小腹处邪恶地揉动。
白芷绷着身子想从他怀里跳下去,奈何,他另一只手臂抱她抱的紧紧的。
“王爷,我……我想上茅房。”
白芷胡乱地找了个理由。
司马惊鸿双眸中异样的清光闪烁,“在本王这里,不用上茅房,你可以用恭桶。”
扑。
白芷被他这句话,以及那低低暧昧却又特别好听的声音弄了个面红耳赤。
“王爷,我……我还是习惯上茅房。”
司马惊鸿却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床边,他再次用非常邪恶的眼神凝视了她一眼,把她扔到了床上,下一刻,他带着药草香的身体,覆身而下。
白芷呜了一声,那人已经在她身上了。
“小野猫,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惊鸿两只手扣住了她的。
“就是,就是想王爷了。”
白芷胸腔里一颗小心脏扑腾扑腾地乱跳着。
“说谎!”司马惊鸿眼中的邪恶不见了,换成了一副锐利的眼神。
“真的是想王爷了,我……我发誓!”
白芷可不敢中途改口说回来是想取他一缕头发,那恐怕他会掐死她。
司马惊鸿盯视着她一双慌乱的眼,她会想他,他才不信,她想琴思渺还差不多。
回来一定别有目的。
不过既然她不肯说,他就要到她说为止。
他猝然间低头,狠狠地向着她樱花瓣一般的嘴唇吻去。
白芷的呼吸瞬间被掠走了。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闯进来一名亲卫,“王爷!”
迟郁想不到,他会撞见王爷宠幸十九夫的情景,这下子,他不死估计也要扒层皮。
迟郁吓傻了。
傻愣愣地站在司马惊鸿寝殿的床边,瞪眼睛看着他家王爷压在十九夫人的身上,玩亲亲。
屋子里多了个不速之客,司马惊鸿体内蓬勃的欲/望瞬间被熄灭了。袍袖风动,傻站着的迟郁瞬间被一股飓风送出了殿外。
是从窗户飞出去的,窗棱都被他飞出去的身体撞断了。
一个个都如蓝子介那般该死。
司马惊鸿起了身,一身戾气地向外走去。
迟郁摔了个仰面朝天,后脑勺和屁股都磕的生疼,但看到那一身紫衣,气息凛冽的男人走过来时,还是忍着痛爬起来跪在司马惊鸿面前。
“王爷,奴才不知道您在宠幸十九夫人!”
这个迟郁也是个不会说话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飓风,这次,迟郁的身体直接被卷树上去了。
身体撞上那大树的瞬间,迟郁差点儿吐血。
他和万田都是司马惊鸿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功夫也都是一流的好,可是在面对司马惊鸿袍袖掀起的飓风时,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真是废物。”
司马惊鸿连看都懒得看他心爱的侍卫一眼了,这人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又蠢又笨,真够丢他脸的。
司马惊鸿进屋后,迟郁才在几个侍卫的帮助下,从树上下来,有看热闹的侍卫调倪道:“迟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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