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了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
而且不知道是蓝子介给他的那些药丸的作用,还是她亲自做的这些饭菜的作用,他的身体很快便完全恢复了。而且精力更加充沛,有一种无形中被脱胎换骨的感觉。
这个晚上,夜风徐徐,司马惊鸿准备去梅苑看看那个女人。
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她的影子了,不知她在干些什么。
司马惊鸿紫衣翩然,这次没有越墙,而是直接走的大门。
梅苑的管事婆子见到他过来,一脸的诚惶诚恐,连忙下跪,“奴婢见过王爷。”
司马惊鸿的心情也如这夜风徐徐,很是悠然,他随意地挥了挥袖子。“起来吧。”
管事婆子站了起来,司马惊鸿抬腿往院子里走去。
管事婆子心里万分不安地说:“王爷,十九夫人她,”
“她怎么了?”
司马惊鸿停住脚步,心头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婆子道:“十九夫人今早已经走了。”
司马惊鸿的脑海里轰然一下。
那女人竟然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愤怒忽然从心底滋生,司马惊鸿那一刻,铁拳不由自主地捏紧了。
烛光照映着眼前男子那铁青的面容,婆子感到一阵阵的恐惧,脑袋低的不能再低,身子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司马惊鸿拔腿走了。
看到那紫色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婆子才像浑身力气被人抽走了似的靠着墙吁了口气。
此刻,白芷正和她的小丫环碧玉,站在属于她的房子里。
离着药堂约莫二里地左右的一户民房,原主人因为举家迁往南方,便把房子做价出/售了。
白芷买了下来,花了两千两银子。
房子不是很大,更像是现代的四合院,但是对于一直渴望有个自己家的白芷来说,已经相当满意了。
房子格局不错,里面一切家具都是现成的,因为原户主人远迁,很多书籍都没有带走,院子里还种植了很多花草,站在院子里,感受清风徐徐,花木扶疏,是颇有意境的。
这是让白芷相当满意的地方,正因如此,白芷还多给了二百两银子。
“小姐,这真的是我们的房子吗”
碧玉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白芷对她一笑,“当然是我们的。”
碧玉立刻高兴地抱住了白芷,“小姐,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药堂又重新开张了,白芷找个理由把石中和碧玉支开,从空间里取出很多药材将每个抽屉都放满了,然后开始捣一种药草。
外面悠哒哒进来一人。
蓝色布袍,手摇羽扇,进屋之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一屁股坐在了诊台对面的长凳上。
“小郎中,这几天干嘛去了?”
蓝子介手摇着羽毛扇,说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睛对着白芷蝴蝶扇翅似的眨了眨。
又是这家伙。
白芷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站了起来,走到帘子后面,从里面放着的小水缸中舀了一瓢凉水,没事人似地往蓝子介的脑壳上浇了下去。
这个王八蛋,弄把假头发胡弄她。
蓝子介哎哟了一声,现在可是深秋季节啊,这一瓢凉水迎头浇下来,不冻的他够呛,也打了个哆嗦。
蓝子介一手划拉着脑壳上的水,一边气恼地说:“哎我说小郎中,你做嘛拿水浇我。”
白芷哼了一声,“是你活该。诺,把麒麟参还我!”
白芷朝着蓝子介伸出那一只白皙的手。
蓝子介却盯着她那只小手啧啧了一声,“这手也这么嫩。”
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去摸那小手。
白芷反手把那人的爪子打掉,“再动手动脚,把丫爪子给剁了!”
蓝子介嘿嘿笑道:“好凶啊!不过怎么越看凶的越像个娘们。”
白芷一脸黑线。
“石中,送客!”
石中很快从药堂后面出来了,“这位公子,这里不欢迎你,走吧。”
他早就看姓蓝的这家伙不痛快了,好好的一个男人,举止这么轻浮。
蓝子介被石中从药堂里赶了出来,也不生气,反是冲着里面低头看书的小郎中说:“回头我送你几粒丹药吧,就当抵消那缕假头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