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观田夏夏,似乎对那两个男人又不太瞧得起,道:“那两人,人品也不怎么样的。我听跟他们同一条船的女人说,你道他俩是怎么坐上救生艇的吗?他们是把那条艇上其中两个女人直接拽下水,抢了她们的位置,然后才逃生的。”
“这……”余乐咂了咂舌,没料到这俩小子做事这么贱。
虽然不道德,不过一想也能理解。在生死面前,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表现出风度来的。
也许很多人的想法是,我是男人就凭什么要把生存机会让给你们女人呀?我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了,人生除死无大事,我还要学什么狗屁绅士?道德?廉耻?能让我活命吗?
田夏夏突然目光奇怪地看着余乐:“喂,你呢,你这家伙怎么坐上救生艇的?不会也像那俩男人一样,为了逃生,把人家女人给拽下船来吧?”
余乐白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你问我怎么逃?我他妈是卸了一块游轮上的泡沫门板做浮板,才给逃出来的。我有多不容易你说我。至于那条救生艇,是我后来才找到的空艇,艇上的人,都被海浪冲掉了,我才捡来用的。”
旁边的苏舞,这时也力证余乐的人品:“是呀是呀,乐乐还救了我一命呢,乐乐是个好同志,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好同志。”
余乐回头对苏舞笑了一笑,这大明星,真没白救!
现在刚刚上岸,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寻找火源。
余乐也不跟田夏夏多说了,对苏舞道:“苏姐,你跟田夏夏呆在一起吧,我到山里边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得什么东西生火。”
也用不着别人帮忙,余乐拿了把匕首,就走了。
沿着一个干燥的山丘走,一路寻找,最后余乐捡到了一块干枯的野生栗子树的树干,掂了掂,觉得可行。又用匕首削了一条手指头大的硬棍,接着又在附近拔了几丛干绒草。
这样,一套生火材料算是凑齐了。
下山时,余乐还顺手拣了一大捆干柴。
田夏夏等人见他背着一大捆柴火回来,很是不解,道:“柴火我们昨晚就拣了些,但没有火种,生不起来呀。”
余乐给了她们一个神秘的微笑:“也许我可以呢。”
田夏夏不太相信,突然好像又明白了什么,笑道:“你这家伙骗我是吧,你身上是不是带着打火机?”
余乐道:“我又不抽烟我带什么打火机,就算带了,你觉得在海水里泡几天还能用?”
没理这些女人一脑袋的问号,晕乎了找了块干燥的地皮,先扑上一层绒草,然后把那块干的野生栗子木剥了皮,又用水手刀挖了个槽口,放在绒草之上。
最后,拿起那根又干又硬的木钻子,对着栗子木的槽口钻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好像有个什么词语来着?”
“噢,对了,钻木取火!”
“这家伙在玩钻木取火呀!”
围着看热闹的女人们,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就连那赵冲与马旺两个男人,也忍不住跑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