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确实累,没说几句话,他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期间往复几次,通气后还跟我说了,让我放心。
直到傍晚,苏卓才回来,一身的烟味儿。
“你去哪儿了?”
我很不高兴,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去玩牌,赌博。说是要了两张钱,我妈后来肯定又给他了,不然两张哪够他输的。
苏卓看了我一眼,竟然不睬我,肯定是输钱了。我又问道:“妈呢?”
他耷拉了一句:“还在那呢。”
一听,我就知道,是他们两个一起去赌了。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钱都给他们。
苏卓也知道说错了话,闪了一下眼,不给我再多问一句,连忙起身:“我进去看看爸。”
一直到吃晚饭后,我妈还没回来,我怕她输了钱想扳本,只会越输越多,就让苏卓把她叫回来,并嘱咐他不要再赌了,那可是爸爸看病的钱。
“知道了姐,这一次我一定把我妈给拽回来。”
半夜的时候,苏越来了。
他是我另一个弟弟,跟苏卓是双胞胎,比他晚出来几分钟,但各方面都比苏卓靠谱,懂事儿,现在在国外读大学,也快毕业了。
看到苏越,我真是开心,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了,我们抱了抱,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我哥给我打电话的,说我爸动手术住院了,我很担心就回来,对了,我爸怎么样?”
我带他进去,父亲先前吃过晚饭后又睡着了,现在正睡得沉。
我跟苏越说:“爸没事了,还是老毛病。”
苏越听到没事,也放心了,他看了看四周,不禁问道:“我妈和我哥呢,还在二姐呢?”
提起我妈和苏卓,我就来气。我让苏卓去叫我妈回来,都到现在了,还没回来,而且中途我还打了他们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
“他们回去了,你二姐还不知道,你回来得正好,明天你就在这陪爸爸,我要去公司一趟,顺便跟你二姐说一声,爸没什么事了,让她抽空回来看看。”
苏越见我不愿多提及苏卓和我妈,也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了,皱了一下眉。
我拉着他坐下,故意问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到,没有坐飞机?”
“嗯。”他应了一声,跟我开起了玩笑,“我是坐蜗牛回来的。”
我们聊了很久,苏越对我的事也是知道一些,他跟说:“大姐,我们的就你最辛苦了,其实付出最多的就是你,等我毕业了,我就好好赚钱,补偿你。”
瞧他说的,还补偿我呢。
“我是你们的大姐,当然有什么事就要冲在前头,你只好好好念书,照顾好自已,等将来有钱了,多孝敬爸妈。”
他却是嘴巴一嘟,样子极为可爱:“我当然会孝敬他们,可你是女人,应该受到保护才是,我真希望我马上就可以出来工作,照顾你。”
我连忙让他打住:“能念到哪就念到哪,大姐会支持你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紧地:“大姐,我一定说到做到。”
不管怎么样,在这个家里,有苏越这样的弟弟,我还是很暖心的。
父亲住院的第二天,也是景岱的张振给我期限的最后一天,我跟顾楚洋什么都没有查到,这像一个无头案,却是矛头直指亿恒。
亿恒最大的合作商就是景岱,如果他们提出质疑,那么其他的小合作商就会望风行事,只会让亿恒雪上加霜。
思忖许久后,我还是去找了霍戎,可他仍然没在公司,我就直接找到他家里。
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一个女人,我不认识,只是他们那么纠缠在一起,也知道是要做什么。
我的到访,无疑是打断了他的好事,不仅女人不高兴,男人就更不高兴。
那我心里呢,难道就好受?
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霍总,我有重要的事要单独跟你说。”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那个女人离开。
霍戎却是笑道:“我现在还没满足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想都没想,直接到:“等我说完,我会让你满足的。”
等事情解决,我会去会所多叫几个女人过来,给他满足。
这么一说,霍戎挑了挑眉,终是把那个女人打发走。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他就已经知道:“是为了亿恒跟我求情?”
如果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打死我都不信,这一切明明都是在他的掌控中,他就是要让我求他,让我难堪。
我蹙眉道:“是,我过来求你做亿恒的担保,这样景岱就会暂时不追究亿恒的责任。”
诺大的房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声音,最后霍戎朝我示意:“既然是过来求我,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意思?
难道还要让我下跪不成?
没想到,他却说:“过来,自已动。”
他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看向他的下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