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之所以能连任几届支书,全凭他为人公正,几乎所有心思都扑在村委会大队上面,始终想着让村民的日子过得好一点,现在被李田枝当众说他假公济私,脸上顿时显现怒色。
“李田枝,什么叫假公济私,我和子文丫头有什么好假公济私的!我们村历来就是谁有本事,谁主事,既然你家晓红比子文会的多,那就让她出来比比。”
陈晓红之前是比较害怕的,但她妈说了,陈子文不过是会画杠,只要让她看一眼陈子文画的杠,她肯定能画出来,再说,不是还有她妈在吗!
陈晓红扬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由李田枝牵着走到桌子边。
陈子文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还特意把凳子用袖口擦一遍,笑的一脸“真诚”。
“晓红妹妹,你坐!”
陈晓红对陈子文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面,看到面前的账本,脸色开始变化。
这里面是有杠,竖杠,可是那竖杠前面的字是什么,她不会。
陈晓红后怕的望向身旁的李田枝,用手扯扯李田枝的衣袖。
一直昂着头,仿佛她闺女已经当上村会计的李田枝这才回神,望向桌子上的记事本。
呃……
额头开始冒汗。
“这……这都是大丫头片子写的,村支书没有代笔?”
村支书看李田枝这反应,心底就乐了!
该!让你得红眼病,打肿脸充胖子,现在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村支书板着脸:“大家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认字,却不会写字的主!我倒是想帮子文丫头,就我这点本事,我怎么帮!”
文老寡妇对李田枝冷哼一声,手却没闲着,继续给下面排队的人倒洗发露。
“文大娘,我买两杯。家里三孩子,怕一杯不够用。”
文大寡妇高兴的又给对方倒一杯。
陈子文站在旁边,“热情”的给陈晓红提醒:“晓红妹妹,快记账,这是陈宝叔叔家的婶子,两杯。”
陈晓红脸上火辣辣的:“妈,你不是说教我吗,怎么写?”
“我……我也不会呀!”李田枝脸上火辣辣的,站在桌子边,骑虎难下!
“晓红妹妹,我教你,前面姓名一栏写陈宝两字就行,不用写婶子,中间数量一栏写2,后面价格一栏写1.”
陈晓红被陈子文催促的不知如何是好,抓起桌子上的笔,前面的姓名直接忽略,照着先前的账单依葫芦画瓢,数量一栏画竖杠1,价格一栏不知道改写什么,只好抬头再次望向李田枝。
“晓红妹妹,你前面没写陈宝叔叔的名字,还有价格一栏不能写1,应该写2,陈宝婶子买的是2量杯,后面表格要写价格1,一量杯五毛,两量杯就是1块钱。”
陈晓红被陈子文绕晕,口气非常不善的开口:“你上面画竖杠,我画竖杠怎么就不对,我妈说了,只要会画横杠,竖杠就行!你别在这地方给我瞎指挥!”
陈子文因担心账本被记错,“心急”的不得了:“晓红妹妹,什么竖杠,横杠,我上面那也不是竖杠,那是数字1,12345的1。你把账本记成这副样子,怎么给人家看账本,这可是会出大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村委故意做假账,克扣人家钱呢!”
做假账,克扣人家钱,这可是大事!
村支书想到若是账本做不好,以后这样不费力就能为村委会大队挣钱的事情,谁还找他,对陈晓红呵斥:“跟着你妈去旁边玩去。没那本事,就别放那……炮。”
“哈哈哈!”
队伍发出哄笑声。
陈晓红脸上挂不住,“哇”的一声从板凳上站起来就往外跑。
李田枝看着自己闺女恼羞成怒气哭的样子,狠狠的指着陈子文:“死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放完狠话,就去追陈晓红。
陈子文特别无辜的望着支书:“支书爷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村支书慈爱的摸一把陈子文的小脑袋:“好孩子,你什么也没做错,错的是她们,你继续记账,若是回头,她们找你麻烦,我替你撑腰!”
陈子文“天真烂漫”的重新坐到板凳上,把陈晓红记错的账本改过来,继续开始认真记账。
陈晓红哭的“惊天动地”,眼看着都要把心肺哭出来,“伤心过度”的跑到地头,对正在干活的陈明正打报告:“爸……陈……陈子文……欺负我。她……她当着大队院子的人欺负我,大队院子的人都……笑话我……”
陈明正也是护犊子的,自家的孩子自己可以打、可以骂,别人若是让他孩子受欺负,他和对方没完。
把手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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