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例。
坐在赫连明月下首的粗糙络腮胡大汉,将怀里的没人揽在怀里不过瘾还时不时地看向王梓,眼光几乎要扒掉她的衣服一般泛着淫色。
王梓小脸一寒,赫连明月竟养出这一群寻欢作乐的将士,她看向赫连明月,这个男人慵懒地坐看这副情景,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夜小邪脸色如冰,一拍桌子怒声大喝:“兀那糙汉,看什么,不怕一双眼珠被人挖出来!”
粗糙大汉收回目光,哪里甘心被一个毛头小子责骂威胁,怒喊道:“哪来的小白脸,莫不是殿下要送给淮阴王的禁脔,还想挖俺的眼珠,岂有此理!”
淮阴王是谁?王梓见夜小邪脸色铁青,愤然地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冷声说道:“你当我不敢!”说罢就要动手。
王梓拉住他的衣袖,对赫连明月说道:“殿下若是宴请将士,我等就不奉陪了,小邪我们走,不必和一莽夫计较。”
夜小邪被王梓拉住,压下心底的怒火,哼了一声,若不是王梓在赫连明月的手里,他必然要将这个色鬼千刀万剐。
赫连明月淡然一笑,转头对粗糙大汉说道:“怎么能对大禹皇孙如此无礼,自己出去领二十军杖。”
粗糙大汉虽不情愿还是领命出去受罚,很快就传来棍棒落下的闷响声。
王梓只能拉着夜小邪坐下,言不由衷地讽刺道:“太子殿下治下有方,小妇人佩服。”
赫连明月端起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既然敬佩就该敬本殿下一杯吧!”
王梓端起茶杯,嘴角冷冷一扬,“好啊!王梓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说罢,饮尽杯中的茶水。
赫连明月也不在意,饮尽杯中美酒,满意一笑,状似无心地说道:“今晚到我的帐中来!”
他一句话砸的王梓晕头转向,她怒道,“殿下什么意思?王梓已是有夫之妇,岂能做殿下的入幕之宾。”
夜小邪怒火又燃了起来,“殿下慎言!别忘了我们的条件。”
一众将士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个个怒目圆瞪,“一个妇人而已,殿下有何碰不得的。”
“就是,我看这妇人也有几分姿色,给殿下暖床正好!”这些将士一个个点头应和。
赫连明月仰头大笑两声,“李慕的夫人又如何?到了本殿下的手里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他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命令道:“过来这里坐!”
夜小邪紧拉她的手,“殿下如此是不是太过卑劣。”
赫连明月有了几分醉意,看着王梓偏偏就想要她到跟前来,管它什么顾忌,“不听我的话?”他一抬手,两把刀立刻架在夜小邪的脖子上。
王梓深吸一口气,古人都这么变态吗?侵占对手的妻子能有多少成就感。
“别过去,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去侍奉他。”夜小邪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梓深吸一口气,对夜小邪说道:“不用怕,太子殿下总不会对我这个妇人怎么样?你安心坐下喝酒便是。”说罢她起身慢慢走过去坐到赫连明月的身边,心中却因这般羞辱而颤栗。
赫连明月得意一笑,将空酒杯递到她面前。
王梓缓缓地拿起酒壶为他斟满,手微微颤抖,此刻压在夜小邪脖子上的钢刀才撤去!
夜小邪抓紧衣摆,赫连明月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