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处理了一下伤口,躺在床上拿出那个白色贝壳,我的眼眶突然湿润了,呵呵,我为什么会哭,洛冰,你不能哭,你要用微笑迎接美好的明天。
安静的夜,人总会想起很多事,会褪去那层保护色,肆无忌惮的发泄着。
有些事,不经意也会想起,有些回忆,白发苍苍也无法忘记,有些伤口,别人永远看不起,因为它深藏你内心最深处。
..............
次日一大早,我便起床了,活动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臂,顿时一股刺骨的痛意蔓延全身。
难道是伤到筋骨了吗?为什么会这么痛。
忍住痛意,我来到最近的一处医院,排队期间想给郝月打个电话请一天假,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唉,难道连手机也不怜悯我吗?
问医院医护人员借了充电器冲上电,等待开机的过程中,去外面抽了根烟。
回到医务室手机已经开机了,刚想翻开通讯录,居然看到一排密密麻麻的未接通话。
卧槽!31个未接通话,等会........还有四十多条短信.........
震惊之余翻看通话记录和信箱,其实看到这么多条信息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是郝月打的电话了,但是没想到还真是她。
通话记录从昨晚十点多开始,一直持续的刚才,内心猛然一怔,整理一下情绪拨通了她的电话。
在等待她电话的过程中,我有些失神,仿佛看到郝月慌张的给我拨打电话...........
接通电话后,我和郝月都沉默.........
许久,我说道:“郝月小姐.........”
“在哪?”她的声音很冷,听不出一丝情绪,我却有些慌乱。
“我在平安医院...........”
“嘟嘟嘟......”
说完之后郝月不等我说话便先我一步挂掉电话。
等待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医院里各色各样的病人晃荡在各个角落,手臂的疼痛使我不安,半晌,我躺在长椅上,昏昏沉沉的睡过了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郝月已经坐在我旁边。
她不语,只是用纸巾帮我擦着额头的汗渍。
我刚想站起身和她打声招呼,但手臂却来钻心般疼痛,‘啊.......’。
郝月依旧没和我讲话,她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医务室。
医生是一位四五十岁的骨科医生,他仔细的检查我的手臂,给我包扎伤口,确认没有大碍之后我和郝月才离开医院。
一路上她一直沉默,连半句话都没和我讲,她眼睛有些红肿,脸色憔悴,看起来像是一天一夜没睡。
汽车开到我家楼下,下车之前,我鼓起勇气对她说道:“郝月小姐,你.....怎么不说话.......”
她没理我,先我一步走进电梯,看着她的背影,我或许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
叹了口气,摇摇头,跟上她的步伐,唉,看来又要火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