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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成,公主在给自己心底打着鼓,她答应过慕老将军的,不会毁了这一桩姻缘,而且她把明迩将军囚禁起来的时候,也答应了他。
如果三天之内,段容止无法得到慕燕茹的心时,她就帮他把燕茹给求回来,把他媳妇给还给他。
所以不成,燕茹不能选容止活,至少是现在不成。
便朝着明迩的方向引诱着:“他知道错了,而且你们之前有情,放过他,你确定,你还能遇见更好的吗?而且段容止,毕竟是位还未及冠的少年,未来,他会遇见很多的女子,而且,你会变老,比他长了,足足五岁。”
公主说完,便一直端详着她的表情。
虽然她不信,爱情是能够受人左右,但是有时,在情感面前,一个摇摆不定的选择,一个看不透全面的人,只要给她提点一下,动摇一下。
结局,未必是不同。
她不想鼓励她说出真爱,她只希望这局势能稳定,能让所有人都好好的。
以前燕茹能够喜欢上明迩,然后把他视为珍宝,现在的燕茹,也一定能接受已经改过自新的明迩,然后一起过上新的幸福日子。
百米开外处,段容止与明迩都被堵上耳朵,双手双脚都被捆在箭靶旁的两根木桩上。
段容止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慕姑娘的眼睛,已经不时的开始看向他旁边的明迩,所以也不管什么,不顾一切的:“燕茹,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世俗的非议。我们喜欢,就在一起。而且我不花心,我随我母亲,秦家的人从来都不花心,都一心一意。”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然后一遍遍的喊着,像豁出一切的。旁边的明迩恶狠狠的向他吐口水:“吼什么吼,那是我媳妇,我媳妇。你不就是一张脸长的好看吗,小白脸,你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有能耐就别搬出来说公子(秦衍)是你表哥。
我们光明正大的干一场,干一场。”
段容止一双眼睛挑他:“有什么不敢,我段容止十六岁出江湖,与人比剑百余场,无一落败。”
然后吵着吵着,两人都开始挣脱、解着捆着他们双手双脚的绳子,大有现在就大干一场的意思。
公主眉梢一皱,命青木:“将那俩人捆牢些。”
此时,不知是何时,凌刃竟然回来了,从身后高大阁楼上跳下来,整个人呈俯冲姿势,然后快速的在公主面前跪下,呈请命姿态:“我去。”
稍后,只大概稍微片刻功夫,两个的嘴里都被各塞了一个夹着洋葱的大馒头。
此法太绝,随着牙齿的深入,夹着的洋葱会刺激眼睛落泪。
而男人有泪,毕竟是不轻弹的,而且在面对情敌的情况下,泪水就是一种懦弱。
云柯:“在他们被捆的手后,都放一炮弹,要那种一落地就能爆炸,而且能炸废一只手的。”
凌刃领命,一切做的有条不紊,随即又消失在四周人的视线中。
慕燕茹朝凌刃的方向看了看,她似乎也有点怀念当初自由的时候。
那时她还未嫁人,在街头小巷、客栈酒楼,她想喝酒就喝酒,身穿一男装想骂谁就骂谁,想为谁打抱不平就为谁打抱不平。
她也许是真的累了。
燕茹:“公子夫人,别逼我太紧了。他们二人,我都不想要,我想跟着凌刃,跟凌刃一起,保护夫人。”